“別笑,快,快把它吐掉。”
她急得都要跳起來了,男人怎麼還有心思笑?陽月有些氣餒。
見她急得似要哭了,武璁順從的將嘴裏的唾液吐掉。
陽月仍不滿意,再次厲聲說道:
“再吐一些出來。”
武璁乖乖的依從了她,又吐了一些唾液出來,隨後又接過陽月遞來他的茶水漱了漱數遍口,陽月鬆了口氣,放過他。
“以後不準你隨便允吸我的手指。”
陽月一屁股坐在椅榻上邊喘息邊說道,心有餘悸,此時她仍心慌得很,心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男人站在她麵前似笑非笑的看了她好一會,又粘了過來。和她擠到一處,緊挨著她坐在椅榻上,伸出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趴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月兒在擔心我嗎?”
“嗯,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我快被你嚇死了,萬一有毒怎麼辦?”
扛著這個大男人的身軀,腦子裏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心裏又羞又驚又慌,不由自主的將她心裏擔心的話說了出來。
話說出後,陽月才驚覺,低著頭揪著衣袖,懊悔自己口無遮攔。
“怎麼回事?”
男人立即變了臉色,怪不得剛才她緊張成那個樣子,原來她一直不安。
武璁一把將她扭過來,讓陽月和他麵對麵,眼神犀利,似乎要把她看穿。陽月心慌,嗬嗬的傻笑著掩飾她的不安。
“嗬,嗬嗬,這,這是上午繡花的時候,不小心紮到的。”
陽月目光閃爍,向男人解釋著她手指頭受傷的原由。
“怎麼會毒?”
男人哪裏肯放過她,這麼就想把他糊弄過去?門都沒有。
“呃,我說錯了,口誤,我的意思是髒。”
男人目光炯炯,看定她,這話能讓他相信才怪呢。
“月兒有事瞞著我吧?”
“沒有,真的,我的意思就是髒。”
她信誓旦旦的,語氣卻發虛。
男人不發話,繼續死盯著她。
“真的,是我口誤。”
她心裏委屈又忐忑不安,在武璁審視的目光下幾乎要崩潰,聲音幾不可聞。她抬起眼瞼看著武璁一眼,眸光清亮幹淨,卻似有盈盈的淚光。
與武璁對視瞬間,她敗下陣來。麵對男人審視的目光,她心虛打怵,她低下頭躲過男人犀利的目光,慢慢的扭過身來,準備待男人發火她隨時逃跑。
男人良久沒說話,她也沉默著。雖沒看男人,卻知道男人一直盯著她,她覺得後背猶如泰山重壓,變得僵硬。
“月兒。”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男人的聲線有些暗啞,在她耳邊低喃。
聽見男人聲音不對,她緊張得不由自主扭過臉,審視的目光正對上男人幽黑深邃的眼眸,她的唇正與男人的近在咫尺,濕熱的氣息噴到男人麵頰上,男人渾身一陣。
一切都表明此時這個很男人‘危險’,她本能的想逃,男人張嘴將她近在眼前的紅唇噙住,男人允吸著她的雙唇不放,伸手將遠離他的懷抱柔弱身軀逮回。懷裏充實感讓他踏實,嘴上便展開了攻勢。
她又輕易被男人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