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坐在coco咖啡廳,輕輕攪動一杯卡布奇諾,圓形糖果吊燈映照散發淡淡暖色,落地窗外一片空寂,這難得而又迷人的寧靜。
喬唯側頭看著木架子上放好的鮮花。
突然胳膊被狠狠地推了一把,猝不及防,喬唯晃悠了一下,回頭。
“你他……”媽字在喬唯口中猛地掐滅了。
因為常大姐眼中帶著隱忍的怒火惡狠狠地盯著她。
教室裏的氣氛凝滯了不少。
正午陽光沿著窗縫斜斜印在黑板上,粉筆灰嫋嫋飛舞,前頭林閨蜜回頭,幸災樂禍地看了她一眼。
喬唯掐了掐眉心,認真看起試卷來。
鄭晨語湊了過來,“常大姐看了你好幾回了!我好心提醒你,你還要罵我!”
喬唯翻了翻試卷,聽得這話,咬牙切齒地說:“你那叫提醒嗎?我險些被你推到過道邊上去了!”
鄭晨語委屈又強調地應道:“我喊了你兩遍!”
喬唯:“……”她這上課走神的毛病真該治治了!
常大姐講了一道題,鄭晨語又小聲地說:“不就一次考得比我差嗎?至於傷心得連課都不聽了嗎?為了常大姐,我就安慰安慰你吧。”
喬唯斜了他一眼,轉頭認真地修改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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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唯和鄭晨語是同桌,兩人成績不相上下。
在這個高中二年級三班,同桌全是一個水平的同學。
優等生互惠互利,剩下的,就互吹互捧吧。
“其實你考得挺好的,隻是粗心了一點。”鄭晨語又湊了過來。
喬唯懶得理他。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是那麼的惹人走神,偏偏還是數學課。
常大姐時不時地瞄上喬唯兩眼,喬唯幹脆凝神盯著她。
嘖嘖,這一身衣服,要多老土有多老土,白襯衫,小黑裙,偏偏穿在她身上還顯得特別怪異。
喬唯想起第一次見到常大姐,她穿著一襲黃色連衣裙,要多驚悚,有多驚悚!
後來因為常大姐幹練的作風,喬唯對她有了一些好感。
開學第一月,常大姐就依成績高低換好座位,且男女同桌。
照古話來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而常大姐對自己的行為作了一番有權威性的講說。
“我認為你們異性同桌,在學習方法類,肯定不吝嗇相投,別吝嗇你們的優秀,好好幹吧!”
這一番話讓喬唯對常大姐的好感度蹭蹭蹭地上漲,鄭晨語在紙上畫著四不像,幽幽地插了一句,“我看常姐是掩藏了一顆媒婆心吧。”
喬唯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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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聲響起,喬唯才猛然回過神來。
鄭晨語抓住這空晌,一定要打球打個大汗淋漓才回去。
林閨蜜轉過身,擠眉弄眼地衝她笑,瞄了一眼喬唯的旁邊,怪聲怪氣地說:“你倆上課幹啥呢?我看常姐一直往這瞄呢!”
喬唯鄙視地看了一眼林閨蜜。
林閨蜜又自顧自地說:“我看,鄭晨語長的也挺不錯取就近原則,你倆湊一對,我也放心,班長大人就交給我了!”林閨蜜邊說眼裏邊閃著小星星。
二年三班有二寶。
一是全能的班長大人,二是長得好的鄭晨語。
就在前幾個星期前,鄭晨語一身騷包粉衛衣,一條黑色校服褲在籃球場打球。
“臥槽,這哪個劇裏跑出來的韓星,這小子有前途啊!”某學姐驚道。
“臥槽,那學長好帥啊!下次我們再來看他打球。”某學妹歎道。
“這麼騷氣真的好嗎?”喬唯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