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你幹嘛拿我維尼熊,你…你竟然把它耳朵縫起來。”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正撅著嘴巴憤怒的看著正在他維尼熊身上作怪的小女生
穿著公主裙的她小小身體趴在桌子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手中來來回回的針線,她抬起嬰兒肥的臉甜甜的叫了一聲:“天銘哥哥你看你看,像不像小兔兔。”
一轉眼十年飛逝,S市十年變化極大,機場上不知有多少人是剛剛踏進故鄉;也不知有多少人離別了自己的親人背井離鄉。葉瑾提著行李箱走出機場,用柔水似的眼眸望著天空,深深吸了口這座城市的空氣,然後慢慢吐出來。S市的一月依舊冷得發抖從未變。
“天銘我回來了,十年了你過得還好嗎?”淡淡的憂傷在寒雨中更加寂寥蒼白。
“喂!依依我回來了,今天剛到,來接我”葉槿用以前的舊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她閨蜜。
葉槿看了看手中的手機,眼眸暗淡下來,很久很久沒開機了雖然手機很舊但是卻被她收的非常好!
坐在車上,她把車窗搖下了,一股寒風撲在她的臉上,她望著繁華的霓虹燈,車水馬龍的街道,既熟悉又陌生。
“葉槿是不是覺得S市這十年變化極大,不錯吧,虧你還知道回來,如果我不來接你恐怕你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那個…晨天銘…他現在還有沒有找過你?”依依眼睛小心翼翼的瞟了她幾眼。
葉槿把手伸出窗外感受這冷風,寒顫了一下淡淡的道:“嗯,變化很大。”
依依見她沒打算回答她後半句話也就識趣的轉移話題,道:“行,今天我倆姐妹不醉不歸,來彌補下你當年一聲不吭拋下我。你請客,我買單。”
黑夜中,剛剛洗完澡的男人,黑色的碎發順著水珠緊貼他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這樣一位男人怎麼都不會讓人聯係到是當年那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他靠著在天窗上望著這座繁花似錦的城市,這座城市有多少建築是出自他手,他已經不記得了;可他有多少次夢中驚醒吼出一聲葉槿,卻深深記在心裏。如今他能在這座城市裏混的如魚得水,卻找不到該有的溫情了。晨天銘眯了眯眼睛,在眼神中透出狠狠的恨意:“葉槿,你讓我這十年所失去的情感我統統都要加倍從你身上拿回來。”
“茲….茲….茲”手機屏幕亮了.
他回過神接起,電話那頭傳來急迫的聲音,道:“天銘…天銘…特大消息,足以讓你震驚!!!那個,葉槿前天剛從國外回來,剛剛曉峰打電話過來說後天給葉槿開個歡迎會,天呀;這次她回來又是神不知鬼不覺,天銘…天銘在聽嗎?”
他僵硬了一下沉靜了一會才開口,道:“嗯”便掛斷,手中的手機仿佛要被他狠狠握碎。
第二天依依便開車帶著葉槿在S市中到處逛,把以前高中的學校走了一遍,道“葉槿,是不是感覺時間過得好快,想當年我們在這個地方流著哈喇望著帥哥,想想現在我們都老了,走帶你去吃我們食堂的飯菜,前一陣子我還特意跑過來專門吃這裏的糖醋鯉魚,真真是極好的,跟以前的味道一模一樣,”說完拉著葉槿跑去。
“來來來,嚐嚐,這整個S市怕隻有這裏的糖醋鯉魚最最最好吃”
依依是個十足的吃貨,不過讓人羨慕的就是怎麼吃都不胖的身材,以前在學校不知道她對於這個是多麼的驕傲自豪。
葉槿微微笑著,看著盤中的魚,回想起以前眼睛漸漸模糊。
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晨天銘,那時候看起來那麼的帥氣陽光,在女生麵前一個微笑足以震懾。那個時候每到星期二糖醋鯉魚出現在食堂,晨天銘總會帥氣的端著手中打好包的魚;站在葉槿的教學樓下麵等著她下課,女生們不知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晨天銘總會在葉槿吃魚的時候細心挑出魚刺,那時候的葉槿就像晨天銘眼中的珍寶;這對情侶曾經羨煞多少人,成績好的不得了,老師都看在眼裏認為這對人能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