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訶。
ōng·xī diàn dū。
唵·悉殿都。
màn duō là
漫多囉。
bá tuó yě。
跋陀耶。
sā pó hē。
娑婆訶。”
那無窮無盡的“娑婆訶”像一條長長的發鈍的拉鋸刀,一次次撕扯這靜姝和靜思之間的緣,想要斷個幹淨,卻是忍受著折磨。
住持和靜思站在佛前,,參拜著這尊莊嚴的大佛,一如他剛來的樣子。
“你現在知道這寺名是如何得來的?”
“明白了。”
“十年前你就對我說你明白了,可長在你心裏的結,早就纏住了你的心,它都要不能動了。”
“我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送我到這兒來,但明白了為何這裏要叫結緣寺,可惜這裏也會是斬緣台。”
“或許你是明白了。那你又知道那姑娘姓什麼?”
靜思收了禮節,轉身拿了把掃帚,說:“大梁皇室,安和公主。”
他提了掃帚出去,井邊已是除了幾點水際什麼都不剩。他知道她是不會跳下去的,畢竟他不是沒有愛過她。他掃這院子,卻佇立在井邊良久。
三日後,大梁和番邦結好的消息傳來,舉國同慶。他依舊穿著他的舊僧袍,笑得一臉溫柔的看著那井,井裏倒出的不是他,卻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不停地問,不停地問:“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最後他似乎想通了什麼,落下一滴淚在深一點的土塊上,就決絕的跳進井裏。
有人說,看到他在井邊刻了什麼字,卻從未有人找到過,但傳聞卻越來越神奇,無數的人到這裏來找那幾個字。
方丈在有一天去了那井邊,將釘在一起的兩塊木板分開來,剩小下一塊掛在那裏,上寫:“斬緣台”。
茯苓在蔻丹的話本裏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覺得莫名其妙的,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要分開,可蔻丹卻不同她說,她也不敢去問紅姨。
最後她同夙夜講完這故事的時候問他,:“你覺得那和尚在上刻了什麼?”
“我愛你。”夙夜說。
“不是叫你說這個。”茯苓羞紅臉,低下頭去。
“我認為,他在上麵刻了‘我愛你’。”
“原來是這樣嗎。”茯苓更加臉紅,不過是窘迫。
“那不然呢?”夙夜玩味的看這她
在茯苓一個人等待的日子裏,茯苓突然想到,不會是那三個字。但是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最後的最後,茯苓趴在夙夜身上的時候,最後說了一句:“那和尚刻的是,‘緣,是愛嗎’。”
……
茯苓:
我想,如果那個姑娘在回來的話,她看到這句話,會說:“我們的緣是愛,可惜,這種愛,終難兩全。”
我想有時候死亡是一了百了的好方法,但如果真的有陰曹地府,這或許又是一種開始。
夙夜:
死亡是無法挽回的傷痛,就像是一條永遠合不上的傷疤,暴露在空氣中。
蔻丹:
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選擇死,所以,在有餘地的時候盡情的愛。
ps:番外改編自今何在,《西遊日記》
我為什麼要一路西行?為了那個虛無縹緲的理想,要放棄眼前的幸福?
是否我真的在害怕什麼?
我終於又想起了小龍女,在我決定西行之前。她也傷心的問:“你究竟為什麼要離開?”
為什麼呢?
是因為要追求一個彼岸?
還是僅僅害怕一個答案?
我有勇氣去走一條不歸的路,卻沒有勇氣去許一個白頭到老的承諾。
所以我注定是得不到愛的人吧。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就這樣孤單一輩子。
白龍馬在嘶叫,看來隻有它會陪著我這段漫漫天涯路。
……
佛經部分選自《大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