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著雪,密密麻麻落著,鋪在地上。
我拿著給一杯豆漿捧在手裏,雙手緊緊地握著,屋內的熱氣飛到玻璃上,凝成水漬一行行的往下落著。
隱約記得,曾有個女生在雪裏笑的明媚,鵝絨般的雪飄落在她的頭發上,久久的不肯化,映成了白發。
“冬子,這裏有個征文!”狗子大聲的叫著,聲音裏帶著很大的興奮。
“你寫吧。”我將手裏的豆漿轉了個圈,繼續看著外麵的大雪。
“我……我寫,可是這是青春征文!老子的青春都喂了狗,實在沒有寫的!”狗子呸了兩聲,然後從電腦前蹦起來。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的青春都給了lol,而且還慘輸。”
“是不是兄弟了!來來來,你年輕的時候感情豐富,來、寫個故事。”狗子大鬧醫生,然後又往我走來,很夠義氣的拍拍我的肩頭。
我沉默了很久。
我的故事,關於青春的故事。
那就是曾放在手心嗬護,百般疼愛,最後依舊破碎的故事。
嗯,我跟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