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夏天,我認識了一個人。
機緣巧合之下,就認識你了。顧之川,這個名字似乎就成了記憶裏記住的唯一的溫暖。
還記得剛認識時,你還是我朋友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你回來跟我朋友說我任性,恰巧被我看到了。朋友連忙解釋說他這人就這樣沒什麼其他意思的。我笑笑不說話,然後加了你的qq。你同意了
“你是?”
“你說的那個任性的女孩。”
好久你都沒回複,大概也是覺得尷尬。我倒樂意諷刺你怎麼現在不說了。你回了一句開玩笑的。朋友叫我別太較真。或許是年紀小,總覺得什麼事要較個高低。
就這樣認識了。
顧之川,多麼普通的相遇啊。
後來我們沒有再聊過,你也似乎懂得了審時度勢不再與我這小孩計較。見到我也總是嘻嘻哈哈的不敢亂說話了。別人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我把你怎麼了似得,一個個傳著說,我把顧之川都降服了,得多凶的女生啊。那時我真覺得無奈,我徐禾多溫柔的女生。
你也終於和我熟識了,在幾次出去玩之後。但我也終於忍不住了自己的悲傷,讓你看到了我最狼狽的模樣。
我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也是注定不會得到的人。
嘴裏的酒似乎泛著股股甜味,我流著淚一邊走一邊笑。我猜想別人都會覺得我是神經病吧。遠處的街道還傳來一股喧囂。風一直在吹,似乎涼到了心裏。可我的心早已是冰的吧。似乎還在回憶著剛才的畫麵,那一朵花似乎就像我的心一樣,可我始終沒勇氣去問答案。可答案不是早於出現了嗎。
淩墨初,我到底是你的誰呀!
扶著欄杆,忍不住吐出了嘴裏的酒,到處彌漫著一股酒味,眼淚和酒混合著,我分不清我是難過還是不甘心。你就在遠處站著,似乎打量眼前這個女生到底是誰。像徐禾那個白癡嗎?你當時肯定是這樣想的吧。
你走進了,看到我,認出我後趕緊扶著我。
“徐禾,你瘋了嗎?你才多大就喝酒。現在是晚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我笑了笑:“這個世界很壞嗎?”
你看著我眼睛,歎到:“把這世界想好點,別……”
“那你還擔心什麼。”
似乎厭倦了和我談話,你扶著我,用紙巾細細擦了我臉上的淚水,望著我眼睛裏的淚水,於心不忍。
你皺起了你好看的眉頭,說道:“為情所傷啊?”
半開玩笑半認真,我猛然覺得心裏一陣難過。好像不能提情這個字。
“顧之川,上次你罵了我。”
“那不叫罵。”
“你要給我道歉。我要喝酒。”
“你付賬我就去。”
我覺得奇怪,按照正常的台詞來說不是這樣呀。你應該勸我別喝酒,對身體不好什麼的。我盯著你似乎要看透你心裏的情緒,你把目光轉向遠方。
我笑著說:“原來你也有秘密。是不是喜歡林嬈不肯說啊。”
“請不請啊?”你似乎紅了臉,我也沒看清。周圍的燈光印在你臉上真好看。
“拉倒吧,請什麼客。你把我賣了看能不能請得起。”
你幹脆的說道:“好吧,我請你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