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不會為了應付老爺子,隨便找個女人將就。我問這個問題,隻是好奇她為什麼會有這本書。”說話間,他還將手中視為珍寶的書的封麵給冷若風看。
冷若風象征性看了眼,道:“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那本風水書嘛!她怎麼會送你這個?不對,她怎麼會知道你想要這個?”
“上次嗨皮帶她來你這裏,我跟她有過短暫的接觸。她知道我喜歡風水易學,但不知道我喜歡《風水易學》這本書。送我這本書,應該隻是巧合。”沈涼初解釋道。
冷若風聽罷,臉色瞬間死沉死沉的。
“嗨皮那個二傻子把我這裏當成觀光景點嗎?整天帶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過來蹦躂。不行,我明天得讓人把別墅內外都消毒一遍。對了,二哥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就這兩天吧!你找他有事?”沈涼初邊看書邊回答他的問題。
冷若風打探陸寒時的行程,不是有事找他,是想躲著點他。
“老爺子那張嘴沒把門,我撬二哥牆角的事應該很快就會傳到嗨皮的耳朵裏。傳到嗨皮的耳朵裏,等於全世界都知道了。所以,我打算出去躲……我是說,我打算去劇組待幾天,把之前剩下的戲拍完。”
“打算出去躲幾天就直說,何必整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又不會笑話你。”沈涼初剜了他一眼道。
冷若風這不是要麵子要習慣了嘛!
“心照不宣,謝謝。”說著,他便站起身來。
臨走時,又對沈涼初道:“我收拾行李去了,你也找個地方躲幾天。我有預感,他讓許三多送你空包禮物的事,還會有後續。”
沈涼初……也有這樣的預感。
還有就是,冷若風跑路了。
陸寒時到時要是有氣沒處撒,很有可能會全數往他身上撒。
他可不想成為冷若風的替罪羔羊。
是以,在聽完冷若風的話後,他便拿上顧清酒送他的書,也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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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交替,轉眼又是新的一天。
許長歌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小奶包一夜之間長大成人……那是不可能的事。她發現的是,陸寒時不知何時回來了。而且,就躺在她的身邊。
“我在做夢嗎?還是,你真的回來了?”
“你感受一下。”說完,他便在許長歌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許長歌……媽賣批!
“你別不是真的屬狗吧?整天就知道咬人,還下那麼重的口。”
陸寒時沒接她的話茬,不著邊際的問了句,“白白有整天咬人嗎?”
“白白那麼乖的一條狗,怎麼可能跟你一樣整天咬人。”許長歌想也沒想的應道。
這個時候,陸寒時才回答她剛才問的問題。
“既然身為狗的白白沒有整天咬人,那就說明整天就知道咬人的不是狗。”
許長歌:“……”
這話聽著,居然意外的讓人無言以對。
算了,還是跳過這個話題吧!
“你昨晚在電話裏不是說還要再過兩天才回來嗎?怎麼不聲不響的就回來了?”
最關鍵的是,她竟然連他具體是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這特麼睡的得有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