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樂少揚要還聽不出來,她要的“麻將”和“撲克”,和他以為的“麻將”和“撲克”根本不是一回事,那就真的和智障沒什麼區別了。
“麻將應該沒有。撲克或許有?我幫你問問。”說完,他便叫來了空乘詢問一番。
結果還真要來了撲克。
“我們有四個人,玩什麼好?”
“別算上我,我不是人……呸!我一會要睡午覺。”樂少揚打了個哈欠道。
許長歌也沒勉強,回道:“那我們三自個玩!你去睡午覺的時候,動作記得小點,別把堯堯吵醒了。”
“了解。”樂少揚對她比了個“ok”的動作。
交代完他,許長歌便將目光落在陸寒時和江河身上,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來鬥地主吧!”
鬥地主這種小事,陸寒時當然不會拒絕她,而江河則是不敢拒絕她。
所以,他們三很快便聚在一起鬥起了地主。
亦或者說,聚眾賭博。
是的,沒錯。
他們這地主並不是白鬥的,輸了是要給對方錢的。
許長歌全程打起十二分精神,每一張牌都下得十分謹慎。
然後,輸得慘不忍睹。
玩了幾十把,一把都沒贏。
鬥了一輩子的地主都特麼沒有這麼背過!
“你們兩個是不是合起火來坑我?”
江河表示自己很無辜,他也輸了不少錢好嘛!
至於陸寒時……
“你老公像是缺這點錢的人嗎?”說這話時,他還當著許長歌的麵掂了掂桌上的一遝錢。
許長歌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一遝錢,心髒疼得仿佛被什麼生生撕開一般。
她就不該跟他們玩錢。
更不該天真的以為陸寒時會讓著她。
“我的錢……”
“現在它們是我的了。”陸寒時微笑著糾正道。
許長歌:“……”
不想接受這個現實。
“藍瘦,香菇。”
“以後還賭不賭了?”陸寒時一點也不心疼道。
“不賭了,尤其是跟你!你就知道贏,連輸都不會。”許長歌小臉氣鼓鼓的控訴道。
陸寒時見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道:“明明能贏的牌,換做是你,你願意輸嗎?”
“不願意。”許長歌非常誠實的回了句,隻很快她便又道:“可我們是一夥的,不該一致對外嗎?”
江河:“……”
如果他理解得沒錯的話,她口中的“外”,指的好像是他本人!
“一致對外這種事情,你們能私底下偷偷說嗎?這樣直接說出來,我很尷尬的。”
許長歌想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下次再說這種事情,我一定先讓你把耳朵閉上。”
江河拒絕和她說話,並默默戴上了耳塞。
許長歌看他如此配合,便繼續對陸寒時說道:“別人家的未婚夫跟自己的未婚妻打牌,肯定會想盡辦法讓自己的未婚妻贏,你怎麼不走尋常路呢?”
陸寒時不是不走尋常路,是他壓根就沒有尋常人的思路。
“因為故意輸給你會顯得我特別蠢!而且,你還未必會感謝我,甚至會誤以為自己的牌技很好。所以,我選擇把你們的錢都贏光了。然後,再把贏來的錢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