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陸寒時麵無表情道。
嗬,男人果然都是騙子。
“好吧,我懷疑你又發燒了。不然怎麼會這麼作踐自己……我是說,不然作為商人的你,怎麼會做這麼虧本的買賣。”反正同為商人的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的。
既要出賣自己的美色,又要出錢,這特麼是一個商人會做出來的事嗎?
“有些東西的價值是錢無法衡量的。還有就是,我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陸寒時淡淡道。
許長歌:“……”
這難道就是炫富的最高境界。
“也就是說,你要我吻你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我生病的時候不喜歡開玩笑。”陸寒時不苟言笑道。
這話他不是第一次說,許長歌一點也不覺得陌生,隻是覺得有些奇怪。
“你這不是沒發燒嘛!”
“誰告訴你隻有發燒才叫生病的?”陸寒時一臉冷凝,眉頭緊皺。
難道除了發燒外,還有別的東西叫生病?
好像還真有!
“你哪裏不舒服?”
“心裏不舒服,就想侮辱人。你到底吻不吻?不吻的話,我可要扣你工資了。”陸寒時已然沒了耐心,這話說得冰冷至極。
許長歌真的服了,也怕了他的扣工資!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喜歡吃冷豆腐。”陸寒時不以為然道。
莫名的聯想到樂少揚的“我又不喜歡吃太甜的瓜”是怎麼回事?
“那你把眼睛閉上。”
陸寒時不置可否,還算配合的把眼睛閉上。
見他閉上眼,許長歌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吻完了。”
“嚐出味道沒?”陸寒時睜開眼,不冷不熱道。
“沒。”太快了,沒來得及嚐。
“連味道都沒嚐出來,你也好意思管這叫吻。”陸寒時用嫌棄的眼光看著她,嘴角掛著一抹譏笑。
許長歌囧!
她居然無言以對。
是以,她又飛快的在陸寒時的唇上“吧唧”一口。
然後,若有其事道:“甜的。”
“是嗎?我怎麼沒嚐出來。”說這話時,他的麵上帶著不加掩飾的質疑,很明顯不相信許長歌的話。
許長歌算是知道了。
一萬塊沒有她想的那麼好賺。
盡管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不是我嚐出來就行了嗎?”
“麻煩你搞清楚立場好嗎?花錢的那個人是我,被侮辱的人才是你。所以,你嚐沒嚐出味道來,真的一點也不重要。”陸寒時神色淡淡,出言提醒道。
這話說得……貌似很有道理?
“還是你主動吧!我沒什麼經驗。”
陸寒時不是個扭捏的人,許長歌都讓他主動了,他當然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上她的唇。
和許長歌的蜻蜓點水不一樣,他吻得很認真,仿佛要不把成本吻回來誓不罷休。
許長歌一開始挺享受的,後麵……媽的,要斷氣了。
好在她氣絕身亡之前,陸寒時大發慈悲的結束了這個吻。
而後,她幾乎是攤在陸寒時的懷裏的。
這個吻接的實在太特麼累了。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堅強的問了句,“嚐出味道了嗎?”
“好像沒有。要不再來一次?”陸寒時麵露苦惱,話說得跟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