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睜開眼睛,喉嚨幹澀的發痛,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塊床單上,床單下則是一攤幹柴。雖然光線很暗,但是我能勉強看清楚我所處的環境,我在一個不大的房間裏,房間裏空曠曠的,唯一的窗子也被木條封住,隻有零星的光線從窗外照進來,房間的門也是關著的。雖然我並不知道我現在在哪,但是我確定我已不在那個地下通道末端的小房間裏。
我扶著牆壁慢慢站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在這裏躺了多久,肚子裏的饑餓感提醒我,雖然有許多的謎團存在,但是眼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食物以及水,我扶著牆顫顫巍巍的向門走去。運氣還算不錯,門隻是掩上了。打開門我進入了一個更大的房間,這個房間裏也是相當的空曠,除了一張桌子外,並沒有啥過多的家具。不過桌子上留有兩塊麵包以及三瓶水。
我走到桌子邊,拿起麵包,發現麵包已經發幹,這說明這個麵包已經放在這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麵包並沒有異味,目前看來還是可以用來果腹的。雖然我懷有很多疑問,但是還是吃下了一塊麵包並且喝掉了一瓶水。
進行了能量的補給後我的精神也好了許多,看來我有時間來好好的分析一下當前的情況了。我目前所在的房間的窗戶也是被木條封了起來,我推了推門,門晃了一晃但是沒有打開,似乎有啥頂著門一樣,我用力撞開門,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我眼前是一大片深林,我並不在小鎮中,也就是說我被擊暈後被轉移到了一個深林中,雖然我沒有離開過我所在的小鎮,但是我從孤兒院圖書館中的本地地圖中看到過,距離小鎮往東南方向大概80公裏左右就是一大片原始森林,這估計就是我所在的地方,雖然院長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年齡,但是我從他泛白的雙鬢中能估算他已有五十來歲了,雖然他身體很硬郎,但是要把我帶到這片森林,院長還是需要借助工具乃至於其他人的力量才能完成。或許我能在房子周圍找到一些相應痕跡。但是首先我需要在房子裏找找有沒有啥更為明顯的線索。
我進入了房間,仔細的觀察了房間內部,房子是由木頭蓋成的,牆壁上都蒙上了不薄的一層灰,由於這是森林內,所以我大概可以推斷這個房子至少有十幾年沒有被人使用過了,但是用來封窗戶的木條卻十分的幹淨,而且沒有任何風化的痕跡,所以很有可能是我在被運到這個屋子裏之後再釘上去的。但是,讓我不解的是為何窗戶被封上了,雖然大門也是設下了阻礙,但是虛弱狀態下的我也能輕易撞開,但是這窗上的木條,在不借組任何工具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可能拆下來的。雖然相當疑惑,但是我卻沒有任何頭緒。
在我出去探明屋外的環境時,陽光正好直射地麵,也就是說現在約是午時,我現在就要做出選擇,是乘著白天趕快離開這個森林或是在這個木屋裏住上一段時間。我花了大概一刻鍾仔細的搜尋了屋內以及屋子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密室或是可以作為食物的作物。也就是說我除了一塊麵包兩瓶水一個空的水瓶外沒有啥別的物資了,除了趕快行動離開這個森林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畢竟如果窗上的木條不是為了防止我跑出去的話,那麼唯一的可能是要擋住某些森林裏的生物進來。
一想到這,我就決定現在就動身,早點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我回到我醒來時的小房間,拿起床單疊成一個包裹,將麵包、水放入包裹中,雖然空的水瓶目前沒啥作用,但是一旦遇到水源就代表我能攜帶的水又多了一瓶,於是我將水瓶也放入了包裹中。為了防止可能出現的危險,我從木柴堆中選了一條順手的木棒。收拾好東西,我離開了屋子。
按照我的記憶以及我的判斷,鎮子在我所在的位置的西北方向,我處於地球的北半球根據陽光的日照,樹齡比較大的樹的南麵會比北麵更為光滑,雖然從2000年以來的這一百年裏,氣候不斷變暖,溫度在逐漸升高,但是現在畢竟還是正月,太陽的位置在我收集物資時已有了顯著的改變。
就這樣,我踏上了返回鎮子的路,但是我不知道,這才是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