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過去的這幾天裏對於方白來說是一場煎熬。三天前,離家一年多的爺爺突然回來了,這本應當是一件開心的事,但是爺爺的狀態卻讓方白開心不起來。
老爺子麵色蒼白,額頭上細汗密布,白發叢生與之一年前相比儼然老了十歲的樣子。
方白見此本想叫救護車,卻被爺爺攔住了。“白兒,不用白費力氣,過來我有話給你說。“老爺子說完便回了臥室。隻留下拿著電話的方白在那裏愣了楞神也跟著跑進了臥室。
昏燈、白發、佝僂身,此時的老爺子就像風中的蠟燭隨時都有熄滅的危險。
“爺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白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小白,這個世界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但我現在也無法告訴你,這枚吊墜你隨身帶著,時機到了自然就會知曉。”老爺子從懷中取出一枚柳葉狀的古樸吊墜說道。
吊墜古樸無華,握在手中有著些許溫暖,青銅材質使它看上去更加厚重樸實。
“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啊。”方白看著蒼老的老爺子一邊忍著眼淚一邊詢問道,後麵一句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來的。老爺子沒有說話,眼睛不由泛紅,身體虛實交替最終化為點點白光沒入青銅吊墜之中。
方白緊緊拽著青銅吊墜,眼淚如泉湧般向下滑落,止也止不住。他不知道為什麼爺爺會化為白光沒入青銅吊墜中,他也不知道之前爺爺到底經曆了什麼,他更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一個夢還是真實存在。方白隻覺得腦袋昏沉,眼皮沉重,眼前一黑便昏睡過去。
在夢中方白看到了小時候,那是雞冠鎮下的一個小村莊裏,村莊依山而建周圍沒有林立的樓房更沒有此起彼伏的工廠,方白爺爺的家便是在這名叫槐樹村的小村莊裏。方白爺爺的家有一個前院,院子裏的中央長著一顆槐樹。小方白手中拿著竹棍,擺弄著造型,爺爺在一旁的槐樹下乘涼,笑眯眯的望著小方白。
畫麵飛轉,小方白已慢慢長大,手中的竹棍越舞越快,漸漸的一招一式有模有樣。方白知道這是爺爺小時候每天都要他練習的基礎劍法,不過方白一直以來不知道這有什麼作用除了鍛煉了一下身體那些花架子似乎毫無作用。
再次醒來已是現在,青銅吊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在了方白的脖子上。本是古樸無華的青銅吊墜此時卻呈現出點點銀灰色的豪光,一陣灼熱自吊墜上散發而出。
光芒越來越盛,吊墜愈來愈熱,方白隻覺得胸前猶如被一團火在燒,本想將吊墜自胸前拽下來哪想一手抓了個空。好在胸前的刺痛感慢慢下降,一片銀灰色的柳葉圖案印在了方白的胸前,見這形狀同那青銅吊墜不差絲毫!
方白腦袋有些暈,他伸出右手不斷的拍打著暈乎乎的腦袋,希望這是一場夢。主要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奇幻,對於從小接受社會主義教育的無神論者之前發生的事兒太過不可思議了。
顯然,事實證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爺爺死了化為白光進入了青銅吊墜,青銅吊墜化為白光在自己胸口留下一個柳葉紋身。
滴…滴…滴…
一陣機械合成的聲音在方白耳邊響起,方白四周巡視一遍並未發現什麼不妥。不待他多想機械般的合成女聲又響了起來。
“融合成功,神選助手啟動中。”緊接著又是一陣猶如齒輪運轉的聲音響起。
“誰?是誰在和我說話?”方白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神選助手似乎沒有理方白的意思,聲音自顧自的響起。
“啟動成功,檢查試煉者。”
“滴,檢測完成。
檢測信息:
姓名:方白
種族:人類
身份:試煉者
段位:無
能力:無
命魂:無
評價:弱得連螞蟻都俯視的家夥。
終於係統合成般的聲音結束了,方白卻愣在了當場。啥情況?這是什麼?難道這就是爺爺所說的時機到了?傳說中的智能係統?一連幾個問題出現在了方白的腦海裏。
“你…你是智能係統。”雖然方白有些愣住了,但他也不傻,是不是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與其呆著什麼都不做還不如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