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聽說,買齊飄飄贏的銀子,都有三千多萬兩了吼,也不知道擺莊這個人賠不賠得起!”
夜魅軒聞言,看了一眼樂汐,噗嗤笑了出聲,“掉錢眼裏去了你!”把楊梅喂到樂汐嘴邊。
樂汐挑眉,眉頭擰起,“哥哥,不吃楊梅,酸,我要吃荔枝!”
夜魅軒也不惱,在一邊盆子裏洗了手,又專心給樂汐剝荔枝,“挖核嗎?”
“不挖,我喜歡吃了荔枝肉,把核吐得老遠老遠!”樂汐張嘴,含住夜魅軒喂到嘴邊荔枝,吃了荔枝肉後,把核吐得老遠,歪頭笑嘻嘻說道,“那樣子,就證明樂汐長大了,可以嫁給哥哥,做新娘了!”
夜魅軒聞言,剝荔枝手微微一抖,心一暖,麵色一紅,勾唇淺笑。
丞相府。
齊飄飄這幾日苦練,是熱毒攻心,口角長瘡,臉上長痘,黑眼圈一圈一圈的,頭發一撮一撮掉,看的丞相夫人心疼,找右丞相直報怨。
右丞相以一句,“你瞎操什麼心,那樂汐郡主愚笨至極,我們家飄飄穩贏,記得,再拿五萬兩銀子,去壓飄飄贏,讓你娘家人,也壓飄飄贏!”
丞相夫人無法,隻得回娘家,求各房叔叔嬸嬸,姐姐妹妹,弟弟,弟媳都買齊飄飄贏。
有人為了討好右丞相,把能典當的都拿去典當成銀子,壓齊飄飄贏。
比賽前一刻,下注即將結束,卻有一個男子,身後有十幾個家丁,挑著擔子,壓樂汐郡主贏。
等莊家把憑據寫好,遞給那個男子,下注正式結束,比賽開始。
百姓壓倒性直喊齊大小姐加油,尤其在齊飄飄一身華麗衣裳走出來的時候,更是高喊,有人激動的暈了過去。
樂汐一身素雅,低頭,被夜魅軒牽著上台。
小意的,仿佛已經預見,自己穩輸一般,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一點亂瞄眼神都沒有。
百姓們覺得,嗯,今兒這銀子,穩賺了,心放回肚子裏,妥妥的。
“皇上駕到,太子駕到,碩王到,恒王到,明王到!”
百姓頓時激情澎湃,皇上都來了啊,真真的了不得,紛紛下跪,來觀看的貴公子們也紛紛下跪,不免交頭接耳,直呼盛況空前,隻有夜魅軒和樂汐依舊筆挺挺立在那裏。
東皇宮耀瞧著,問樂汐,“樂汐郡主,百姓見著朕,都磕頭跪拜,你為何不跪?”
樂汐歪頭,天真爛漫,“皇上也說了啊,他們是百姓,樂汐是郡主,還是將來的軒王妃,哥哥都沒下跪啊,而且,你看,太子,碩王,恒王,明王都沒下跪,幾個嫂嫂也沒下跪啊!”
言下之意,憑什麼他們都不跪,我就要下跪呢?
夜魅軒聞言,微微勾唇,握住樂汐的手,“樂汐今日要比賽,氣勢不能輸!”
東皇宮耀幹幹一笑,“軒兒說的有理,樂汐也有理!”大手一揮,“都平身吧!”
東皇宮耀走到最主位坐下,端了太監隨身備好的茶,輕抿一口,忽地看向幾個兒子,“聽說,有人開了賭局,你們押了嗎?”
“回父皇,押了!”
“你們押了誰贏啊?”
太子,碩王,恒王,明王不語,很明顯,他們押了了齊飄飄贏。
若是押了樂汐,定是大聲說出來的。
什麼叫胳膊肘往外拐,便是說這些人吧。
什麼親人,在利益麵前,都是狗屁。
樂汐忽地委屈,看向宮璃洛,嘟唇,“哥哥……”
夜魅軒忙安慰,“哥哥買你贏了,押了二十萬兩!”
樂汐聞言,才笑了起來。
比賽正式開始……
八場比賽,隻有一方勝五才算贏。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琴卻詭異的放在了最後麵比試,居然從下棋開始。
齊飄飄上台,朝無憂微微福身,“樂汐郡主有禮!”
樂汐淡淡點頭,也不還禮。
她是郡主,未來軒王妃,高高在上呢,何須對一個丞相府沒有封號的嫡出小姐還禮。
台下立即有百姓叫嚷,夜魅軒扭頭看去,冷聲道,“宮壹,誰要是敢大聲喧嘩,拖下去,亂棍打死!”
“是!”
夜魅軒的喧賓奪主,一頭白發張揚霸氣,一身紫衣威風凜凜,百姓們瞧著,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語。
台上。
齊飄飄臉色尷尬,厚厚的胭脂也遮不去她滿臉的疲憊,卻不得不打起精神。
“樂汐郡主,請!”
樂汐瞧著那一個棋盤,忽地無趣,淡聲說道,“就下這一盤嗎,一點都不好玩,不如咱們一次性,多下幾盤,也好多切磋切磋,齊小姐,你說呢?”
一次性下多盤棋,不止考驗人的記憶力,還考驗反應能力,更考驗人的棋藝。
齊飄飄自認棋藝不凡,平日裏,也與閨中好友下過,點頭,“不知道樂汐郡主打算下幾盤?”
樂汐伸手,談了談指甲,柳柳立即遞上樂汐的香茗,樂汐淡淡喝了一口,把茶杯遞給柳柳,才開口說道,“三五盤棋太少,七八盤不嫌多,那就十盤吧,十全十美不是,誰贏了,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眾人聞言,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齊飄飄更是錯愕,見鬼一樣看著樂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