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聽著越青溪說來了個可以救活司徒風銘的人,火急火燎的趕往別院,一進房間,房內就隻有黃三和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司徒風銘兩個人。
四目相對,司徒正一怔,“前輩!”他脫口而出,黃三瞄了他一眼,未語,蓋了蓋司徒風銘的被子。
司徒正大步過來,“您,真的是您。”
“怎麼,見到我這個老頭子不開心?”黃三反問。
他連忙擺手,單膝跪了下去,“前輩昔日就對我有救命之恩,隻不過,我沒想到,沒想到前輩您失蹤了這麼多年,居然會出現在我司徒府。”
黃三弄了弄衣擺,起身,“你這兒子和我算是有緣分,今天就算你司徒府再欠我一個人情便是。”
“是是是。”司徒正起來,做了個請姿勢,黃三在木桌旁坐下,司徒正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前輩,您這些年都去哪了,自從您失蹤以後,江湖之上掀起了不少風波。”
“是麼。”黃三摸著胡須,拿過他遞過來的茶杯,小嘬了一口。
“不過您現在回來了……”
“如今這江湖之事我已不想再管。”黃三不等他說完,啟齒,“司徒正,花蘅派那老婆子身體可好啊。”
聽到他前邊那句話,司徒正微愣,幹笑了聲,“漪染掌門已經不再管花蘅派的事情,聽銘兒說過,漪染掌門好像已經去雲遊四方了。”
黃三沉重的歎息了一聲,感慨:“好啊,雲遊四方,自由自在,這老婆子倒過的逍遙。”
“您說的是。”司徒正淡笑,看眼床上的人,垂下眼瞼,“前輩,不知我兒他……”
黃三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下去,“他失血過多,一時半刻醒不了,不過用了我的方子,十日之內,我保證他一定會醒。”
司徒正激動的又要跪下去,“前輩對我司徒府的大恩大德,我司徒正實在不以為報。”
黃三扶起他,老臉上浮現出不耐之色,“我救他,不過是看這小子跟我有緣,與你無關。”說著他起來,道:“我累了。”
“噢我這就去安排房間,前輩隨我來。”司徒正畢恭畢敬的將他請了出去。
蘭渝府外,蘭渝昊騎上馬,身後領著軍隊,蘭渝堂站在一側,“昊兒,這番出行你一定要小心為上,幫司徒大人成功禦敵。”
“父親大人請放心,戰爭不平息,我蘭渝昊就不會回來。”他堅定的說。
蘭渝堂微點頭,“好,不愧是我蘭渝家的子孫,你去吧,父親在家等你歸來。”
蘭渝昊甩動韁繩,“駕。”
軍隊才剛啟動,從府內衝出了一個人,迅速攔到蘭渝昊前麵。
“公主。”蘭渝堂見是她,忙過去,“公主,這大冷天的,您怎麼穿這麼單薄就出來了。”
元昭還穿著昨晚的嫁衣,就連發型也未變過,隻不過淩亂了很多,臉上的妝容也顯得黯淡無比。
“蘭渝昊!你不可以丟下我!”她不顧顏麵,衝他喊。
蘭渝昊瞥著她,沒有說一句話。
“蘭渝昊!我才剛嫁給你,你不能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