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銘抬眼,“這件事,我會辦好。”

“你想怎麼做。”越青鸞問道。

“放心吧,上次沒能折磨死齊白,這回,我不會放過他了。”他咬牙切齒的說,越青鸞抓住他的手臂,不知他到底要做什麼。

“你若是要去敵營,我也要去。”越青鸞咬唇,“司徒風銘,你不可丟下我一個人去。”

他看向她,摸摸她的頭頂,“放心吧,不是我去,我們司徒府有一支暗衛軍隊,有他們在,救出唐將軍的家人易如反掌,到時候再給你個驚喜。”他說道。

“暗衛軍隊?”越青鸞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忽然想起他上次很輕易的就找出了齊白和匈奴通信的渠道,難道就是那支暗衛軍隊的原因?

司徒風銘似是看出了她心底想的事情,嘴角上揚,“暗衛軍隊是經過特殊訓練組成的,他們可以打探到任何消息,在敵營出入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十五年前大戰勝利,也少不了他們的功勞。”

“那他們在哪。”

“他們無處不在,你信不信外麵就有幾個暗衛軍隊的人在外把守,無論我們去到哪,他們就會跟到哪。”

越青鸞一怔,眼神閃乎,“你說的真的?那落天河……”

司徒風銘輕搖頭,“去落天河他們不會跟來,去南越之時,爹本來也要讓幾個暗衛軍隊的人跟我一同去,不過,上陽畢竟是天子腳下,暗衛軍隊一旦被人發現,皇上肯定會誤會我們司徒府圖謀不軌。”

她安下心的輕點頭,“聽你這麼一說,我倒開始好奇那支暗衛軍隊,難道比朝廷的懸洞門還要厲害?”她挑眉。

“我隻能說,是彼此,彼此。”他莞爾,輕摟過她,在她沒有注意的地方,桃花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是夜,烏拉雅坐於齊白大腿之上,摟著他的脖頸,“那唐毅就這麼死在你手裏,當年他和我父親那一次大戰,不僅和那司徒正一同殺了我大哥,還滅了我匈奴數萬人,如今居然死在了你的手中。”

“我也是沒想到。”齊白輕蔑的說道,“哪知那唐毅對南越這麼忠心,我都已用他的家人作威脅,他居然都不肯背叛南越,臨死都要威脅我。”鳳眼瀲灩著殺意。

戰場上,他一劍刺入唐毅心口處,血飛濺而起。

唐毅一把抓住齊白的劍,用著最後一口氣說道:“我死了,你,你就少了一個,敵人,放了我的,我的家人,否則,否則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話音落,他拿起長矛割破了齊白的手臂。

烏拉雅看向他包紮好的臂膀,纖纖玉指撫上傷口,“他的家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自然是不留活口。”他勾唇,抬起烏拉雅的下巴,輕吻上去。

帳篷外,黑影一閃而過。

另一帳篷內,中年女人和一女孩還有一老婆婆被綁在一塊,營帳外守著幾個人。

黑影一閃而過,營帳外的人喉嚨已經多了一道血痕,到死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簾帳被掀開,幾個黑影過來,被綁的三人麵上出現驚恐的表情。

“劫人啦!劫人啦!”

一瞬間,營地內出現不少火把,齊白和烏拉雅從帳篷內出來,烏拉雅還在不滿的係著腰帶。

齊白抓住一個士兵,“發生什麼了。”

那人跪下,“大小姐,齊公子,不好了,唐毅的家人被人劫走了。”

“什麼。”齊白驚怒。

“看清楚是誰沒有。”烏拉雅蹙眉問。

“沒有,隻是有幾個人看見了黑影,然後,然後就消失了。”

“怎麼可能就這麼憑空消失。”齊白踹了他一腳,“分明是你們玩忽職守!”

烏拉雅拉住他,沉著聲音,“看來司徒公子將暗衛軍隊都用上了。”

“什麼暗衛軍隊。”齊白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你不知道?”烏拉雅挑眉,“你可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懸洞門的事情。”

看齊白一頭霧水的模樣,烏拉雅嗤鼻,“看來你在南越地位也不怎麼樣,還號稱四大家族之一。”

齊白隱忍著怒氣,對她勉強笑了一笑,“我不知道也很正常,蘭渝府那幾個傻小子也不一定知道。”

“是麼。”

“你還是和我好好說說暗衛軍隊和懸洞門的事情吧。”他道。

烏拉雅走進營帳,齊白緊跟著進去。

“暗衛軍隊是司徒府的,懸洞門是朝廷的,暗衛軍隊你不知道是很正常,但懸洞門你們四大家族不可能不清楚才是。”烏拉雅坐下。

“這兩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齊白的話一出口,就引來烏拉雅的一陣嘲笑,“齊大公子居然真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