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不要讓小鸞兒知道。”過了良久,司徒風銘才再次開口,目光很平淡。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從小意口中知道漠寶的下落。”越青溪看著他,“風銘兄,就算我不告訴青鸞姐,這件事她也遲早會知道。”

“那就讓她晚點知道。”他道。

院門口,越青鸞緊了緊垂下去的玉手,杏眼隱忍著什麼,她閉上眼,讓起伏不定的心情平靜下去,睜開眼眸抬腳進去。

“你們在聊什麼。”

看見她進來,司徒風銘和越青溪下意識去掩飾住眼底的慌亂,對著她淡笑。

“青鸞姐什麼時候來的。”

“才剛到,對了小意說了漠寶的下落。”她坐下,臉上持著淺笑,看向司徒風銘,“很快,就可以解了你身上的噬情毒。”

他回以一笑,“她怎麼說。”

“她隻說了六個字,方才我想了很久也沒能琢磨出這六個字的含義,所以我想來看看你們有什麼見解。”越青鸞緩聲道,“南北頭,銀布裏,小意娘親臨終前,就給她留下這六個字。”

“這,是什麼俗語?”越青溪摩挲著下巴,“聽起來莫非是漠寶的藏身方位?”

“我也這般想過,不過。”越青鸞遲疑了一下,“不過又是南方又是北方,這分明是兩個相對的方向,南北頭又會是在哪。”

司徒風銘垂著眼眸,思忖著那六個字,“南北頭,會不會指的是北山的南邊?”

越青鸞一怔,北山的南邊她倒挺熟悉這個地方,因為那是她和司徒風銘的專屬之地,落天河。

“北山?那不是一座荒山麼,不過漠寶可能真的藏於那,快派人去那邊找一找吧。”越青溪說著,注意到越青鸞的臉色有些古怪,不解的問:“青鸞姐去過那?”

她沒有否認的點頭,看眼司徒風銘,“如果真是那,那最後一句也就迎刃而解了。”

司徒風銘知道她在想什麼,握住她的手,淺笑,“我們可以先去看看。”

越青鸞輕點頭,這反倒弄的越青溪一頭霧水了,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在說什麼。”

“我和小鸞兒去那找找,暫時不要派任何去那。”司徒風銘說著拉著越青鸞起身,對著越青溪道,“我們走。”

“哎……”越青溪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快步離開了別院,不明所以的拿著折扇敲了敲腦袋,“這兩人又要做什麼。”

帳篷內,案桌上放著一張地圖,上麵還畫著許多紅色的圈圈,不少地方還插了旗子。

耶格指了指其中一個地方,道:“這裏是要領之地,要想攻破邊境的城樓就要先占領這裏。”

齊白看眼過去,“首領,我願意帶兵去搶占這裏。”

耶格抬手,“這裏我自會安排人去,你傷勢剛好,多休養幾天才是,況且烏拉雅也不放心你去。”

聞言,齊白額角的青筋動了動,卻也沒多什麼,嘴角噙著笑意,微躬身子。

出了帳篷,齊白的臉色一下變的很難看,阿祭走至他身邊,“耶格首領為何不讓公子去,莫非還在懷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