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銘被她攙著,全身癱軟無力,隻能全部依靠在越青鸞身上,隻是距離的太近,司徒風銘沉重的呼吸拍打在越青鸞的脖頸處,弄得她癢癢的,紅出血的唇瓣也有意無意的摩擦到越青鸞的耳垂。就這樣蹣跚著扶到了屏風後,待看到屏風後的東西,越青鸞怔住了。
司徒風銘皺了下眉,手摸到屏風,轉而離開越青鸞,靠在屏風之上,也不顧越青鸞的感受,直接在她麵前將斜挎的單薄外衣褪去。
越青鸞轉過身去,緊閉上杏眼。
久久等著,身後也沒有動靜,越青鸞垂在兩側的雙手捏著裙擺,上齒已經將下唇咬出了牙印。暗暗將頭偏向後邊,杏眼睜開一條縫,等看清,越青鸞才放心的轉回去,杏眼怔愣的望著他。
寒冰遮住了司徒風銘胸膛以下的部分,麵色有了好轉,但還是和之前一樣紅潤,迷離的桃花眼輕輕合上,長而密的睫毛在月光照映下形成扇形的好看的陰影。和方才的舉動的人截然不同,此刻的司徒風銘就仿佛熟睡的嬰兒,
越青鸞看得悵然若失。這世間怎麼會有司徒風銘這樣的妖孽存在,明明是個男人,卻生的比女人還好看。
黑暗中,身影在越府閃過,一時落在屋簷上方,一時又已到了牆瓦上,飛簷走壁,身輕如燕。看武功便知絕不是善茬。
黑影落在鸞鳳院屋頂上方,掀開屋頂的瓦片,鳳眼掃視了遍房內的東西,似乎是沒有自己想看見的,鳳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身形一閃,又消失在鸞鳳院。
越青鸞不知他要泡多久,看他這種情況也不好離開,擔心離開這家夥指不定會出什麼狀況。點了燈,盤腿坐下,隔著屏風的薄紗望眼司徒風銘的背影,安下心,垂下眼瞼,頭靠著單手支撐,眯上眼睛。
大約過了一炷香,瓦片上傳來細微的動靜,越青鸞眼珠動了動,卻沒打草驚蛇,依舊眯著眼。
黑影正於屏風上方的屋頂,可以看清房內的布局,等看清裏邊,一雙絕美的鳳眼怒火中燒。
用內力一掌打破房瓦,從房頂衝進房內,瓦片零落,越青鸞迅速睜眼,躲開掉落的瓦片,厲眼看向那黑衣人,“你是誰。”
黑衣人隻是朝她微眯雙眼,身影朝屏風後閃去,越青鸞驚愕,上前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肩膀,將他拉著退後幾步,黑衣人反手擒住她,越青鸞一個後空旋轉躲過,與那黑衣人形成對立。
看著黑衣人的眼睛,越青鸞微愣,好熟悉。而黑衣人眼中的怒火越青鸞捉摸不透,不等越青鸞詢話,黑衣人又欲轉向屏風後,隻是還沒進到屏風後麵,一抹銀白穿過屏風的薄紗直直打向黑衣人,那人還尚未反應,寒冰滑過黑衣人的手臂,鮮血迅速滲出。
越青鸞看眼地上的寒冰,很薄,看起來就像刀片,而血已經浸染了寒冰的一大半,足已知道司徒風銘用了多大的功力。
“齊白的手下?”越青鸞輕蔑的問,冷若冰霜的走向他。
黑衣人冷笑了聲,手掌凝聚了內力,打向屏風,屏風立刻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