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看著那士兵。“白將軍病了……他不能來。”秋錦之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鼓勵他。“好好養病,前線還需要我們。”說著起身又去給下一位去清理傷口。
老軍醫一直都跟著秋錦之。一直在秋錦之耳邊叨叨。
這裏當官的,就秋錦之的性格最好,又是平易近人。
“秋大人,您這實在是太消沉了,這實在是不妥啊,咱們飛龍城再下去,可怎麼能守的下去啊?”
秋錦之冷冷道:“守不住就讓百姓先走,我們殿後!”見慣了生死,比剛來那時候好了許多。
剛來的那段時間他稍微聽見動靜都會驚醒,生怕有人來夜襲飛龍城。如今他到了夜裏閉眼就睡。天亮就起。
“我看你就是狂妄自大!”鄭禮氣憤地掀開軍帳直接走出來,看了眼秋錦之,眼裏盡是失望。
秋錦之離開官場很久,現在又被調任到這裏。
秋錦之又看了眼軍帳。最後還是掀開簾子進去看看那禦河將軍。
“下官參見將軍。”到底是文官,說話動作都有一股文鄒鄒的氣質。
“免禮,秋軍師,你來軍中這麼久,提了那些意見怎麼樣都是沒用的。”禦河眯了一眼秋錦之。他的相貌也是上乘,偏偏就是一個花瓶。
秋錦之緩緩道:“禦河將軍總是聽著您自個兒軍師的話,我看您都不曾聽過下官的話,您卻回頭來數落下官的話,您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哪怕是在吵架,秋錦之也說的和和氣氣的。
“我看你就是強詞奪理。”禦河用力地拍了下桌麵氣憤地說道。
秋錦之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表示讚同。“那您和您自個兒的軍師有沒有商量出什麼良策!”
禦河一聽,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這簡直就是讓他惱羞成怒!“放肆!”
秋錦之卻和沒事兒人一樣。“您的所有行為其實都是在我們手下的每一位士兵負責,禦河將軍你說是不是?”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他吵架,過來隻是說一通話就走了。
這個寧時著實難以對付,禦河又剛愎自用每一次都是擅作主張每一次交戰都損失慘重。
如今也是有了很多的話也不能直接用在這裏。
“咱們手裏的兵力多少,咱們不能再打了。”秋錦之這次也來勸阻。看看那些人傷殘的士兵,如果一個不負責任的指揮者他指揮的士兵,隻會讓士兵折損的更加厲害,那麼這樣的一個指揮者不如不要!
“這一次不一樣!我已經知道寧時他們的糧草要來了,咱們切斷了他們的糧草就可以讓他們沒有援兵,拿回鳳凰城的機會還會少嗎?”說道這裏,禦河的眼睛都發著光!
秋錦之搖頭:“萬一這裏頭有計謀呢?到時候你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秋錦之雖然是這樣說,還是對這件事保持這一定的質疑性。
“他們糧草的路線不可能告訴我們的,是誰告訴你的?一定是出了內奸。”秋錦之說道。敵軍怎麼可能會吧自己糧草的路線泄露,怎麼樣都覺得是陷阱。
“是我派出去的偵察兵得到的消息,一定會成功的!”禦河道。
“那方才你和平王是為什麼吵?”
“我要他把他手裏的三千騎兵借給我居然都不借給我用!我看他就是不為大局著想,非說要留著日後有它用,這次才是最最重要的。”說道這裏他看了眼秋錦之。
秋錦之搖頭:“下官也沒有辦法。”秋錦之還是退身出來,剛出門就找到了軍醫。見到軍醫,他開口就說了一句。“走吧,出去買些草藥。”
軍醫搖頭歎氣道:“沒有了。”
秋錦之一聽這話就奇怪。“你說什麼沒有了?老軍醫,你是不是在說什麼胡話,我們到底是什麼沒有了?”
“城裏的百姓都走了,現在傷員這麼多,金瘡藥早就已經沒有多少了,在這樣下去,咱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士兵虛脫而死。”說道這裏軍醫還用手抹了兩把眼淚。
醫者父母心,看見那麼多可以救卻無藥的心情其實是非常沉重的。
“我們去外麵采藥。我去點兵。”秋錦之道。
說道這裏軍醫的麵色才好了許多。“秋大人,您這樣一個文官來這裏,真的的是可惜了。”
秋錦之微微一笑。“哈哈,怎麼會,我也要為所有的人盡一份綿薄之力。”秋錦之笑著說道。
秋錦之點了有十個人然後他們趕著兩輛馬車,剛準備出門卻被禦河的兵馬攔住。
“秋大人你這是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