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的幾次發言裏,白澤隻要一開口,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會被人生生打斷!
在這幾天的觀察力,白澤發現這幾個年輕的大臣居然和二皇子有聯係。
太子都已經是三十有餘,這二皇子和太子的年紀也差不了多少。
白澤仔細地回憶了一番,發現這二皇子似乎一直都很低調,平日裏總是很少出麵,隻是在這次的事件中,那一派的大臣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舉動。
當然了。睿王繼續追問,她也隻能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睿王在眾皇子中排行第三。天資聰穎這必然是不用說的,加上生母是皇後,血統比其他的皇子也要高貴。說道底他才是正牌!
可惜這個皇位想來都是能者居之。誰贏了是誰的。
睿王目送白澤遠去了以後他回到住處,剛剛進了後花園剛好看見五歲的兒子正在花園裏抓著蝴蝶。
“銘兒!”睿王站在涼亭的邊上遠遠地喊著自己的兒子。
鄭銘聽見父親在喊他,他立刻回頭,看見睿王立刻張開小手像是要抱抱一般。
睿王推開了兒子張開的手道:“堂堂世子,居然花園裏抓捕蝴蝶!玩物喪誌!”
孩子一下子愣愣的站在距離睿王的三步之外。不知所措的模樣,他回頭指著蝴蝶對睿王說道:“父王,娘病了想開蝴蝶,孩兒想抓兩隻給母親看看……”
睿王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你對你母親最好的回報就是好好的讀書,就是對你母親病情最大的幫助。”
孩子愣愣地看著睿王。眼裏全是不解。對於這樣的一個說法。“孩兒讀書真的能治好母親的病嗎?”
睿王篤定地說道:“能。”
接下來幾日鄭銘天天都抱著書在睿王妃床榻麵前抱著書本一本一本的背著。
睿王妃的目光格外的欣慰。這幾日感染風寒,孩子在房間裏抱著書背睿王妃雖然開心但是還是希望自己的病不要感染道孩子的身上。
“銘兒這幾天怎麼總是跑到娘這裏背書?”
鄭銘想了想憨實可愛地對睿王妃說道:“因為爹爹說孩兒好好讀書能給娘治病。”
睿王妃一愣。她已經有多久沒有和睿王在一起了,睿王居然會關心她的病。這幾日因為白恪入獄的事情,她很想幫助,因為是一個婦道人家總是不能說太多。畢竟白家現在還是她的靠山,還不能這麼快倒下。
“恩,娘的病在銘兒的這幾天讀書的幫助下已經好了很多,以後就不用特地跑到娘這裏,娘再喝兩天藥就好了。”睿王妃摸了摸孩子的腦袋,真的是有一種莫大的欣慰。
“娘,您永遠都陪在銘兒的身邊好不好?”
睿王妃笑著點了點頭:“恩,好,娘願意。”
牢房裏暗無天日,已經有多久沒有看見太陽了,每天算日子都是按照牢房裏那個那個小小的天窗計算日子,來這裏有多久了?白恪記得以前有很多的人會來這牢房裏。
聽著遠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白恪安安靜靜地坐在草席上。熟悉地開鎖聲。這次沒有人通報,沒有人喊話。
進來的是一個披著鬥篷的人,不知年紀,不知道相貌。
身後的獄卒很快屏退。
白恪冷冷地看了兩眼來人,他冷聲問道:“又是要屈打成招嗎?”
牢裏那微小的天窗根本就不能在房間裏照射進陽光,如果不是室內有火把根本就看不清室內的人。
“是我。”白澤慢慢抬頭。
白恪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已經失蹤了三年的人這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他有些激動:“你回來做什麼?”
白澤看著白恪空空蕩蕩的小腿問:“誰幹的?”
這是她最驕傲的哥哥,能文能武,他最厲害的白氏鎖喉,最厲害的回馬槍!最厲害的近身搏擊……
“你不是應該在三年前和你的情郎遠走高飛嗎?”白恪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
白澤並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如今落魄不行的白恪。“你也不相信我了?”
“那你去了哪裏!”白恪目光堅毅地盯著白澤。
“在報仇之前我強大自己去了。”白澤看著白恪道。
“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不稍片刻。白澤一隻腳直接頂著那個牢頭的脖子。老頭手裏還拿著還沒有焐熱的銀子。“大人!大人饒命!”原本隻是受賄讓白澤見白恪一麵,這銀子給的確實不少。本來他在外頭等了一會兒,聽那黑衣鬥篷的人居然又叫他進去。
說是給他賞錢。
他進來之前還樂顛顛的,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給錢給的這麼大方的人了,這次居然又說給他錢他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這次進了牢房等著獄卒都走了他才準備討要賞錢,誰知道上來就是這個殺傷力的一腳!直接將他頂地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