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抬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丙。“怎麼樣?趙二查出什麼東西?”
“沒有,他除了知道那一大批人死了以外,不知道任何的信息。”黑衣人丙說道。
“很好。”睿王妃點了點頭。“讓他活著,這把刀還是留著妥帖些,免得事情擴大。”
黑衣人丙點頭稱是。很快退下。
睿王妃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今天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不一樣的是,今天即使今天床頭掛了那副畫的畫像,睿王還是沒有來找她。
房門輕輕推開。
睿王妃回頭看著睿王。
“王爺。”
“竹兒怎麼還沒有睡?”睿王走來從後麵輕輕抱住睿王妃。
王妃感受到熟悉的溫暖,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剛剛他一直都在書房裏作畫。“又在書房裏畫畫了?”
“恩。”睿王將腦袋埋在睿王妃的脖子間。
“她都已經回國了,而且和母後有很深的交情。”睿王妃弱弱地說道。
“恩,所以我才不甘心。”睿王。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是偷偷的把她偷回來會怎麼樣?”
睿王妃眼底的光芒微微暗淡。“她那麼聰明,你怎麼可能駕馭,再說她是一國公主,大小也算是皇家子女。你把人給……”
“本來就是給我們的……”睿王說道。
“她太難駕馭了。”想到那天大殿上的軒轅靜,她的處變不驚,那種氣質,由內而外散發出來,試想那樣驕傲的人怎麼可能會這四四方方的天地就這樣困住。
“知道獵人訓鷹嗎?我也可以的。”睿王說道。
“那就不是她了。”睿王妃說道。
“是她,怎樣都是她。”
睿王妃搖了搖頭。“你說是就是了。”
睿王自己何嚐不知道真的在他王府住的女人,在最後磨滅了羽翼怎麼可能會再成為一個失去耀眼光澤的花瓶。
可是睿王就是想要擁有這個花瓶。
這個花瓶是這樣的難以擁有。
這個夜晚,睿王妃一夜無眠,她的死亡名單裏新添了一個人:軒轅靜。
失眠的不止睿王妃,還有秋錦之。
秋錦之坐在塌上,輾轉反側,今天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他母親臨走前給他稍信,務必在西京立穩腳跟。秋錦之現在急切的想要去廬州,怎麼還會有心思去立穩西京的腳跟。
隻是秋夫人既然說了,他在想一個既能發展秋家腳跟的方式,又能有時間出去玩。
他心頭有一股淡淡的憂傷,很快振作,坐在床頭,他聽著外頭冷風乎乎地吹著,擾亂他心頭的思緒。
第二天,秋錦之伸了一個懶腰。
白澤已經將早飯放在了秋錦之床頭。
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秋錦之上次和白澤說自己不願意起床買早飯,但是每次看見白澤吃早飯又很餓,他就給白澤錢。
大方地和白澤說:“以後你幫我帶早飯,我請你吃早飯,你吃的我全包了!”
白澤拿著沉甸甸一年的早飯錢,心情非常複雜。
白澤已經吃過了早飯。秋錦之起床洗漱叼著早飯日常做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