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不正常跡象。
然而,房間內,卻是另外一副春光色彩。
男人狂妄而霸道的禁錮著女人不斷扭動的孱弱身軀,放任著自己的渴望和壓抑了多年的情欲,忘情的親吻著。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了串串吻痕。
蘇景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心裏所有的渴望會在這一刻成為現實。男人的衣服,褲子,丟在了地上,橫亂的陳放著。就像此刻男人波濤澎湃的心情一樣……
“哐……”
突然的,隻聽到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用力的用腳給踹了開來,緊接著,不等蘇景默從床上爬起來,隻是轉了個頭而已,臉頰上就重重的被人揮了一拳頭。
原來,雷耀陽找遍了大廳的各個角落都沒有看到淩朵朵的身影。心裏隱約的意識到了,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當他得知了樓上就是賓館的時候,二話不說的大布朝樓上跑了去。一間一間房間,挨個的查找著。
當他踹開這個房間的大門的時候,看到了裏麵發生的一幕。隻覺得,一股熱血逼上了腦門。他看到了什麼?老天,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女人幾乎衣不遮體的被別的男人壓製在身下。想都沒有想,雷耀陽抬手就將拳頭揮了上去。
“混蛋,你居然敢碰老子的女人。”雷耀陽是真的要被氣瘋了,才會出口說出髒話來。用力的打了蘇景默之後,然後一把又將床上的女人拎了起來。大聲的吼道:“淩朵朵,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經過這麼一吼,淩朵朵的意識仿佛恢複了一點點。而此時,男人正脫下他的西裝外套,裹在了淩朵朵的身上,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天知道,他身上若是有刀,若是有槍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蘇景默!
“蘇景默,你他媽的找死。”可是盡管如此,雷耀陽的心裏仍是不解氣。鬆開了淩朵朵,就要再去毆打蘇景默。
“頭好痛……發生了什麼事……耀陽,你怎麼會在這裏……”淩朵朵跌坐在床邊上,一隻手柔弱的撐著自己的下顎,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雷耀陽可能真的是被起過了頭,轉首再次怒吼道:“淩朵朵,你給我記著,這筆帳,我回頭自然會跟你算的。背叛我雷耀陽,我讓你這一輩子都活的生不如死!”
“她被人下藥了。”蘇景默從地上站起來,隻穿了個內褲的他開口說道。
雷耀陽轉首,怒意更大了。“蘇景默,枉我一直以來還把你當人看。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被逼小人。你給我聽著,我不把你的蘇氏小樓從白沙市拆了,我雷耀陽就不姓雷!”
“不是我下的,我蘇景默在怎麼不濟,也斷然不會做這種被逼小人的事情。是被別人下了藥的。”蘇景默心裏也來了氣了。想想也還是覺得可笑,這個雷耀陽,他以為自己是誰呢?還那自己當淩朵朵的男人自居呢?他們不是早就分開了麼,再說了,他身邊不也是有了別的女人了麼。他有什麼資格,在他的麵前指手畫腳的!
“不是你下的,可是你卻對她那麼做了。你是人不是人?明明知道她被人下了藥,你還這樣對她!”蘇景默這樣的話一出口,雷耀陽更加的氣了。一口給回絕了回去,“你給我聽著,這筆帳我絕對不會就此割過的。”
雷耀陽說著,打橫的抱氣了淩朵朵朝外麵走去。
“站住。”蘇景默突然冷生開口,冷冷的朝著雷耀陽笑了下,然後說道:“雷耀陽,可別把你自己說的跟個大情聖似的。這事情,擱在誰的身上,哪個男人會拒絕?你呢?你會拒絕的了嗎?你不要忘記了,六年前,你是怎麼認識的淩朵朵,又是怎麼對她做出了什麼樣的事情來的。”
這話一說出口,倒還真是讓雷耀陽心裏驚愕了下。他和淩朵朵這麼塵風已久的事情,怎麼會讓這個蘇景默知道的呢?難道是淩朵朵跟他說的?不可能的啊,淩朵朵一直以這個事情為她一生的恥辱相待,怎麼可能隨便的跟別人提起呢。這一懷疑,很快就被蘇景默的話給否認了。
“你肯定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你也許忘記了陸白吧?這個男人以前曾是朵朵的初戀。朵朵出事之前,他就一直在我的公司裏就職。為了得到敵對公司的情報,發掘出他們的醜聞,這個男人居然出賣了朵朵。在她的茶水裏麵下了春藥,放在了你下塌的賓館裏。
你現在這麼好意思擺出一副義正嚴詞的麵孔來訓斥我的呢?當初,若不是因為你的自私和無恥,朵朵又怎麼會有今天這個地步?沒準,她早就是我蘇景默的妻子了。還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的麼,嗯?”
“放你的屁去!”雷耀陽沒好氣的反駁道,“淩朵朵是我的雷耀陽的女人,就算是要結婚也是跟我雷耀陽結婚,做我雷耀陽的妻子。跟你結婚,你算個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