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當然惡劣。
“傾傾,你知道我是誰嗎?”
宋北傾微微睜開一點眼睛來看他,微光裏,她眼睛裏全是水潤。
“我是誰?”他又問。
“南山……”女人仿佛有些要哭泣地說。
他在宋北傾旁邊坐了下來,任由手掌被宋北傾抓住,然後出聲問她:“傾傾?”
“……嗯。”宋北傾點頭。
“傾傾,看清楚我是誰?”
“再和我說聲,我是誰?”
“傾傾,告訴我,我是誰?”
“南山……”女人囁嚅地迷迷糊糊地說出一句話。
“真乖。”
所有悲哀、傷痛、離合……都該離他們遠去,都該離他的小妻子遠去,這以後的日子,他隻想讓她快樂。
夜色裏,沈南山站在陽台上抽著煙,手裏一隻手機,是打給好友的。
“完事了?”那邊的好友笑著問。
沈南山吸了口煙,低著頭笑了笑:“這段時間是她的排卵期,希望能懷上。”
“恭喜。如果不是想要這個孩子,你恐怕也不會這樣做了,追老婆追得這樣辛苦,也隻有沈公子你了。”
“嗬。”沈南山對好友的戲謔也哼笑了一聲,笑完回頭看來一眼房間裏床上安睡的女人,“不知道她醒來知道後會是個什麼反應,要是生了氣了,都是得不償失。”
“放心吧,女人都是心跟身一起的,她身體不排斥你,心上也是一樣的。”電話裏的人在那邊安慰著好友。
“嗬,吉言。謝。”沈南山說完,掛了電話。
再回到屋裏,躺在床上,把女人重新撈在懷裏,開始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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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宋北傾被查出懷孕妊娠四周。
宋北傾就算有再多不滿意和不適應,也開始慢慢漸漸努力試著接受沈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