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醒來時,太陽早已升上了半空,明晃晃的光刺的她睜不開眼睛,剛想抬起手臂遮擋一下卻發現胳膊上有一片青青紫紫的印記,身上疼痛的好像被什麼撕裂一般!
天啦嚕,這是怎麼回事?
葉芸擁著被子坐起身來,卻發現不隻是胳膊上連胸口大腿上也有深淺不一的印記,潔白的床單上還有一攤血紅,像開的妖豔的彼岸花一般,美卻奪人魂魄。這下葉韻即使是神經再大條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和誰……上床了?
葉芸在床邊發呆了片刻後,果斷的掀了被子,在衛生間隨便找了件浴袍披上,頭也不回地就想往外跑。
沒錯,離開這裏,這裏到處都彌漫著那股味道,令她作嘔。
等到葉芸推開門才發現這裏竟然大的驚人,不是酒店,也不是公寓,倒像是一座城堡而且還是一座建在山頂的城堡。不要問為什麼葉芸會知道?因為葉韻正光著腳丫跋涉在山上的小路。
“為什麼我會遇到這樣的事,到底是哪個混蛋,居然敢這樣做,等我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我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切他的丁丁,給他……”
與此同時山頂上的男人正坐在監控室裏,看著葉芸是如何一步一步逃出城堡,又如何一邊咒罵著他一邊磕磕絆絆地往山下走去。
“嗤——小東西,”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似是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倨傲,緊緊的鎖定了葉韻。“唐希,吩咐下去,看好她,順便把她的資料給我調查清楚。”
“是,少爺。”身處黑暗的男人沉悶的嗓音響起,不管少爺的要求是什麼他都會做到。他是唐希,是唐家最後一代人。而唐家是羅家自古以來的附屬家族,唐希與羅澤年齡相當,又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唐希可以說是羅澤的管家,羅家的白道黑道都是他在打理。
葉芸好不容易走回了市裏,一路上受盡別人的另類的眼神,畢竟誰沒有神經病也不會隻穿著浴袍滿大街亂跑的。沒辦法,葉芸沒帶手機,也沒帶錢,在h市隻是讀書而已,除了宿舍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估計宿舍那個宿管大媽也不會放她進去,沒辦法也隻能硬著頭皮試試了。
“那個阿姨,我是306的葉芸,我鑰匙忘在宿舍了,能不能給我備用鑰匙啊!”葉芸偷偷的把頭伸進去,整個身子都躲在門後。
“學生證呢?沒有學生證,我可不能隨隨便便把鑰匙給身份不明的人!”身材嚴重走形的胖女人正坐在床上擺弄她手上的玉鐲,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一口回絕了葉芸。
葉芸沒有想到宿管大媽竟然這麼絕情!可是葉芸必須回宿舍去,不說別的就是這衣服也必須得換掉。剛才在校門口就差點因為衣冠不整被人逮到,如果等會兒大家下課回宿舍看到她這個模樣,隻怕她今後的校園生活過得會更艱難。
“哎呦喂!”一聲充滿譏諷的女聲在身後響起,葉芸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這不是昨晚和我們玩失聯的葉大小姐嗎?怎麼穿著浴袍就出來了,聽說你昨晚被一群神秘人帶走了,怎麼這是被人輪了嗎?”
聽到這裏,葉芸一回頭,果然是於莎莎和她那幾個小跟班。和所有大學一樣,大學生內也有小團體,於莎莎家裏人都是在演藝圈數一數二的人,自然有不少人想著去巴結她,也就形成了這個以於莎莎為首的小團體。
“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昨晚玩的肯定很爽吧!喝那麼多的酒,也不怕酒精中毒。”說起昨晚,葉芸才想起來,昨晚是比她高一年級的學長羅黎的慶功宴。雖然都是大學生,人家羅黎早從十一二歲就開始演戲了,是真真正正的老戲骨。不過,昨晚她被人帶走,是不是和羅黎有什麼關係?
“關我什麼事?當然不關我的事了,可是你穿成這樣進學校,難道不會損失學校的顏麵嗎?大家會說t大有**女的,你還是到外麵換一身衣服再進來吧!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宿~管~阿~姨~”於莎莎陰陽怪氣地說完,葉芸才發現,宿管大媽已經從值班室出來了,正在用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她!
葉芸看看宿管大媽手腕上的玉鐲,再想到前幾天於莎莎和她的小跟班經常來值班室,結果顯而易見。
葉芸隻是不願計較,她並不是傻,這麼明顯她又怎麼可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