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於大衛國明帝二十年,叛賊朱剛協同同夥禦林軍統帥竇準、禁軍教頭劉天琪裏應外合意圖脅迫皇上,使其讓位,大逆不道之行,幸得大內衛餘德水及正三等叔伯侯白景琪從旁協助,拆穿奸人陰謀,得保大衛江山穩固,而朱剛聽聞竇準與劉天琪均被拿下,忙召集兵馬,脅迫白江城城主陸遠起兵造反,明帝大怒之下,遂召集十萬軍隊禦駕親征,命白景琪為天下兵馬大元帥,指揮戰鬥。大雨滂沱,數十萬軍士隔江而望,陛下急的直跺腳,便是乘船而過,不免的被射成刺蝟,倘若是乘船過去了,便也是不知道如何登頂,這白江城如此險要,千軍萬馬真不容易過。
“白卿家有何對策?”陛下問道。
白景琪不敢怠慢,雙手抱拳作揖答“正有破敵之法,隻是傷亡預計實在慘重,尤為不得,遂在想。”
“如此雨夜,對麵視線不清,我等不此時出擊又更待何時?”陛下雙拳緊握,今天這場仗一定要打起來。
“是,我等這就安排。”白景琪忙去安排攻打要事。
這時,一聲“報”傳來,一個士兵急急忙忙跑來見駕,見到陛下忙道“報,生了,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什麼?”陛下心下一驚,忙隨著這士兵一路小跑了過來,隻見自己的杜貴妃正躺在床上,身上竟然還穿著士兵的甲胄,而在旁邊的宮女嚇得不敢說話,隻得緊緊的抱著哭鬧的孩子默默的安慰著自己。
“你這又是何苦?”陛下心痛不已的坐在了杜貴妃身旁,憐惜的望著她“為何?明教你在家做罷,為何要隨我出戰?”
“爹爹對你不起,我更不能對你不起了。”杜貴妃緊握陛下的雙手“便是下油鍋,上刀山,為了陛下,賤婢也是無所畏懼,陛下可知道上了戰場,我必將夜不能眠日不能休,心空落落的不如隨軍出征,便也是極好的,安心之法。咳咳。”
“你好好休息,這場戰我勢在必得。”陛下豪氣衝天道,站起身“傳令下去,立即開會!”
會上,大衛國能才良將都已入列,陛下一隻手伸出,說道“今日一戰,避無可避,天時已有,地利雖不為我方所取,但今天之戰,勢在必得,而在戰之前有朕的龍子降世,便也是大喜之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眾官紛紛拜倒,而白景琪則一臉興奮的叫道“不知陛下可取姓名?”
“然,眾卿家能文能武,幫朕給這新到的龍子一個名字!”陛下喜形於色,愛惜的看著被宮女緊抱的皇子。
“古人雲,北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是為遠也。“陳閣老忙道“而這位皇子便也是皇帝陛下的第五位皇子,又是離京出生,戰場殺伐氣息又重不能取剛烈之名,老臣建議,就取一個遠字!”
“衛遠?”陛下細下咂摸了一下,摸了摸皇子的腦袋“以後你就叫衛遠了,兒子!”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在簡單的喜悅過去之後,白景琪準備妥當,便向陛下報告“報,皇上,水軍已分十三路,待陛下一聲令下,咱們就出發討伐逆賊!”
“你隨我上船!”明帝笑著把白景琪拉到了船上,白景琪發現皇上這是要帶頭衝鋒啊!忙道“陛下,您是萬金之軀,怎可?”
“哼,我兒子在這船上,我這個當父親的怎麼能放心!這兒子還沒滿月就敢為了天下大義帶隊衝鋒,朕又為何不能禦駕親征?”陛下一臉流氓氣息上演,隨著白景琪張大的嘴巴,陛下將衛遠栓在了自己的背上,大義凜然的說道“兒子!今一戰爹必將乘勝追擊,而你便是第一個見證的!”
“眾將士們!聽令!”
“陛下不可啊!”
“進攻!”
隨著陛下一聲令下,四下都不敢怠慢,便是扯了勁兒,猛的往上衝,船的速度竟然也是飛也似的衝向了白江城,陛下忙道頭艦速度快點,但因為頭艦上有皇上,所有人都不敢怠慢,也顧不得天上像雨水一般的箭紮過來了,有的艦船甚至由於速度太快竟然一頭紮在了白江城壁上,一時轟隆隆的聲音不斷,不到一個時辰便將白江城攻了下來,至於朱剛,皇上帶頭過來清掃戰場,卻在一間茅房中見到了這位威風凜凜的朱剛大元帥,隻見朱剛一身糞尿,絕望的看著陛下。
朱剛之亂平息,便是在白江城上舉行了滿月酒,並大赦了投降的士兵,而對於被劫持的陸遠,也隻是降職一級的處罰而已,全軍將士恭賀明帝是為千古明君,看著台上喝醉跳舞的陳閣老,整個人都放鬆的癱坐在椅子裏,這時默默的看了看身旁的兒子衛遠,真是不知道這孩子會有什麼樣的出息呢。陛下抬頭望了望天,心下卻把那甘甜的慶功酒灑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