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知道顧墨被傳有隱疾。
瀟雨婷見她媽嘴碎,不樂意地堵道:“媽,你能不能別無中生有!我表哥好著呢,哪裏有毛病了,他對嫂子好的恨不得把眼睛按在我嫂子臉上。”
卿英見她閨女那麼傻,也就沒繼續說了。
眾人又把視線放瀟雨婷身上,卿晴大哥的老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她及時地見縫插針:“雨婷啊,你見過顧墨媳婦?俊不?”
“當然!我嫂子漂亮的跟天仙似的,舅媽,你們在樓上打麻將時,嫂子來了。”瀟雨婷沒心沒肺地樂嗬著,其實她也知道有些不對勁,今天瞧著冷夏臉色不大好,不過,她一個熱戀中的女孩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願相信他哥有隱疾,因為眼神騙不了人。
至於冷夏與顧墨出了什麼問題,她管不了,但是替顧墨正正名聲還是可以有滴。
這邊餐廳八卦飛揚,二樓書房靜悄悄的,邢飛羽更是大氣不敢喘,他進來已經好幾分鍾了,除了進門的“顧老爺好”外,顧笒壓根就沒打算說話。
這時,卿晴走了進來,邢飛羽立馬喊到:“顧夫人好。”
“自家人別客氣。”卿晴說完看向顧笒。
她不知道顧笒還在氣什麼,她已經勸過顧墨,相信他也知分寸,與不三不四的女人也能斷幹淨。
“老顧,你不吃飯,孩子們還要吃呢。”卿晴說著。
邢飛羽這孩子剛出來工作那年就認識了顧笒,他們兩口子見他做事有恒心,心眼又好,便留在了身邊,就像對待自家孩子一樣疼愛。
顧笒看了眼邢飛羽,低低地歎了一口氣,“飯……遲點吃吧!飛羽,顧墨與冷夏是怎麼回事?”
邢飛羽嘴角抽搐著,他怎麼解釋?
“他們什麼時候分手的?”顧笒見邢飛羽不回答,意識到自己問的太抽象。
邢飛羽想著既然顧笒問了,那他也許還能救救冷夏,不知道顧總裁要怎麼折磨冷夏,竟然還要起訴她?以前他對她好時,恨不得傾盡所有。
“老爺,總裁與冷夏小姐八月份就分了。”而且求婚當天就把人分了,邢飛羽表示就沒見過這麼任性囂張的男人。
“八月!”顧笒咬著字。
卿晴更是瞪大了眼,那他們老兩口後來見的冷夏,都已經不是他們兒媳婦了?
“早就分了,為什麼沒告訴我們。”
顧笒總是犀利地找到問題的關鍵,邢飛羽心裏沒底,顧老爺有事沒事就向他打聽顧墨的事,可這件事他一直沒透露。
他以前還想著顧總裁哪天回心轉意認清心意,誰知道白雪兒把顧總裁迷的神魂顛倒。
“老爺,這是總裁的私事,我不好多嘴。”
“說!知道什麼都說出來!”顧笒拍著桌子,踹著粗氣,卿晴見了,立馬過去順著他的後背。
“老顧,別動怒,好好說話。”又對著邢飛羽說:“飛羽,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邢飛羽隻能硬著頭皮,把顧墨怎麼對冷夏好又怎麼苛刻冷夏的事說的一清二楚。
“那白雪兒怎麼回事?他們又怎麼勾搭上的?”顧笒不懂,他怎麼養出這麼見異思遷的兒子。
勾搭?卿晴見顧笒這麼口無遮攔,心情也陰了一些,這個家不是她大度,能撐到今天嗎?罵她兒子倒是義正言辭,也不想想他自己的風流債!
顧笒這個問題真把邢飛羽難住了,他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天的求婚進行的如火如荼,突然,冷夏就走了,接著,顧墨就帶著白雪兒出國度假。
“老爺,這件事我真不清楚。”
顧笒緊盯著邢飛羽,威嚴的眼仿佛沒有焦距,看的邢飛羽心裏發怵。
他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言。
邢飛羽被顧笒一瞪,想起顧墨的起訴,他上前一步,“老爺,我在來這裏之前接到總裁的電話,說要起訴冷夏小姐侵害他的名譽權。”
“不像話!”顧笒再次拍了桌子,邢飛羽還是第一次見顧笒接二連三拍桌子發火。
顧老爺的霸氣一直都是沉穩的,以靜製動,壓根就沒這麼火大過。
卿晴問邢飛羽:“那冷夏到底有沒有懷孕?”
這件事邢飛羽更是茫然,他沒聽總裁說啊。
顧笒接過話說:“沒有,冷夏已經和我解釋過了。冷夏那天那麼說,大概隻是因為我們老兩口被姚有根撕了臉下不了台,她一個女孩子為了證明顧墨是正常的男人,不顧名聲才說自己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