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顧墨狠狠吻開……(2 / 2)

“好像是啊,具體的我不知道。”白雪兒弱弱地回。

顧雨澤沉思不語,怪不得冷夏最近很反常,而且,那夜把冷夏丟荒郊野嶺,回頭來找冷夏,冷夏還是乖乖去了。

這不是因為愛是什麼?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多大年紀了。”有婦之夫應該也不年輕了。

“30不到吧。”白雪兒偷偷打量著顧雨澤的神色。

沒想到這麼年輕?又是她領導,倆人相處久了生了感情也正常。

顧雨澤又問:“那男人愛冷夏嗎?”

白雪兒詫異地看著顧雨澤,這腦子不靈光?冷夏戀上有婦之夫,他不該痛心疾首?

“他愛小夏子嗎?”

“彎彎,你……”

“隻要他與小夏子真心相愛,我們……”

“等等!”白雪兒打斷,“彎彎,你搞清楚,小夏子插足別人的婚姻,這是不道德的。”

“她喜歡就好。”就算受傷了,他還會在她身後,不會讓她倒下的。

白雪兒氣的連翻白眼,當閨蜜當到了智障的頂峰,也沒誰了。

“彎彎,你這想法會害了小夏子的,你聽我說,我們不能看著小夏子做錯事!”

顧雨澤何嚐不知道,隻是冷夏想做的,他從不攔著,很多時候,冷夏放火,他定澆油。

冷夏說過,他就是二郎神後的哮天犬,隻是冷夏不知道,他更是韋陀花,韋陀花又名曇花。

據神話故事記載,韋陀要為佛祖下山采朝露煎茶,曇花為了讓韋陀記起她,集聚一整年的精氣綻放在一瞬間,可韋陀年年下山采露,始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也沒能記起她,曇花一現,隻為韋陀。

他顧雨澤也是如此,隻要她需要,他一定在她身後。

白雪兒說著,細細琢磨著顧雨澤的神色,隻是讓她失望了,他什麼也不在意,甚至表態冷夏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是什麼三觀?白雪兒恨不得破口大罵!

“彎彎,我們作為小夏子最親近的人,我們不能看著她一錯再錯,你想啊,哪個出軌的男人娶了三,不都是拋棄三回家和老婆過日子了?”

顧雨澤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

白雪兒繼續添油加醋誘導顧雨澤,“再說了,小夏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走了極端,我看你這次不見得能救回她。”

冷夏的性子是極度陰鬱的,隻是平日裏她不願意想哪些不開心的事,這些年過的也算風平浪靜。

“那我要怎麼做?”

“勸她離職吧,要不給她介紹男朋友,我能想到的就這麼多,你也好好想想,總有辦法阻止她做傻事的。”

顧雨澤認同地直點頭,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和冷夏開口。

“彎彎,千萬別和小夏子明說,她生氣了,搞不好都不理我們倆了。”

“知道。”冷夏的性子他了解。

“好了,慢慢洗,我去給我男朋友打電話了。”

白雪兒俏皮一笑,繼而衝了一把臉,快速下了樓。

寧城,冷夏被顧墨吻的透不過氣時,手機響了,“因為剛好遇見你……”李玉剛那清透的嗓音在曖昧漣漪的房間內空曠持久地唱著。

冷夏迷蒙的心智一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顧墨,捂著被親麻的唇瓣,暗自惱火。

顧墨怔怔地望著冷夏,耳邊的鈴聲異常的聒噪,卻沒急著去接。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掛斷了,沒等二十秒,再次響了起來。

顧墨走向桌子,拿起手機出了門。

冷夏望著離開的顧墨,一巴掌扇在她自個的臉上,“讓你不要臉!閨蜜的男人也要玷汙!冷夏,你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你真不配當人家的閨蜜!也不配活著!養種像種,你就隨冷書,不要臉……”

冷夏第一次把她自己劃在了冷書一列,她專撿難聽的話一遍遍地罵自己。

顧墨出了房門,捏著唇角,上麵還殘留著冷夏的氣味,清香淡雅。

白雪兒第二次掛斷電話後,拱形眉隆起如山尖,眼神如刀刃,咬著下牙槽的牙齒顫抖著,兩腮的肉也一跳一跳的,她太生氣了!顧墨,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顧墨望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沒打算回電,在貼上冷夏的唇瓣時,那種久違的悸動與想要占有冷夏的情感勢如破竹,根本不受他控製。

他的忍耐力一直驚人,隻是在冷夏跟前,如一盤散沙。

如果不是白雪兒的來電,他是不是已經剝了她的衣,做了他一直克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