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大陸,隕天峰。

“斐灼然,是不是很好奇你為何會落到這種地步?”麵容清秀的侍女,嘴裏吐出的卻是惡毒的語句,襯著那張臉,分外的猙獰。

那侍女頗為嫉妒的看著斐灼然的臉,明明虛弱的沒有一絲血色,卻依然不顯憔悴,反而多了幾分病態美。似乎往日的不食煙火,都沾染了幾分人氣,讓人分外的想要憐惜,看到這兒,那侍女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毀了那張讓所有女人都羨慕嫉妒恨的臉。

這時,不知怎麼那侍女是怎麼了,竟渾身抽搐,七竅流血而死。而四周的人都視而不見,看著那屍體一點一點化成血液,最後消失不見。看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止見過一次。

這時隻見那綁在高台上的女子動了動手腕,似乎是太久沒有活動,顯得有些僵硬。隻見她抬了抬眼,那雙眼就好像微風拂過的湖麵,掀起一陣波瀾。隻是那湖底的冰冷和黑暗,無人能看見。隻見她似嘲諷的勾起唇角,篤然發出一陣歡快的笑。

“沒什麼好好奇的,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弱肉強食本就是修真界的規矩,今日落到如此境地也隻能怪自己不夠強,沒有強大到抬抬腳就能將你們這些螻蟻踩死!”斐灼然頗為不屑的說道,就好像被綁在這裏的人不是她,而是別人一樣。

“哈哈,不愧是冷無尊者,看現在被綁在這也還是這麼囂張!”一穿黑色長鬥篷的女子走到斐灼然的麵前,那雙眼睛好似淬了毒一般狠狠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到。“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逐出門派,啊啊啊!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還是當初的天之驕子,我還是天哥哥的未婚妻。所以你隻能去死,隻能去死!”

說著說著那女子突然陷入魔障,露出了那張可怖的臉,那張臉上沒有一絲好肉,就像是被碳烤過一樣,甚至有的地方還有白色的蚷蟲在那傷口上爬來爬去。

“你是何人?”斐灼然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似乎這天下的萬物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樣。就算被綁在這,也絲毫沒有半分受人擺布的樣子。

似是被斐灼然的態度給激怒了,隻見那黑袍女子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輕輕的貼在斐灼然的臉上。語氣陰森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也沒有關係,但是我想你一定有一件非常想知道的事。要不然你也不會乖乖的過來,任我擺布了不是嗎?”

“你,嗬!那又如何,不然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妄想能抓住我?哦~我想起來了,就是你啊,就算你沒有被趕出去給你給你百年時間你也永遠超不過我!”此番狂傲的話從斐灼然的嘴裏吐出卻沒有絲毫的不符,她骨子裏就是高傲的,不管她此時是多麼的狼狽,多麼的不堪。

“嗬嗬,你,你還不知道吧,那個傻子聽到你出事了居然真的相信了,最後啊,她可是被我一刀一刀的給弄死了呢。我到現在都能聽到她的慘叫聲呢!”看著那女人得意的嘴臉,斐灼然第一次動了想殺人的欲望,不過從她口中得知了她應該是沒死的吧,畢竟她是那麼一個驕傲的人。

低頭看了看自己,呐,真狼狽,他們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真是好醜,不如就不要讓他們得逞了,畢竟他們想要的是她的心髒啊!嗬,他們還真以為我被抓住了就隻能束手無策嗎?如果不是要問出她的下落,真以為她會這樣嗎?希望來世你不要遇見我吧!砰!一代渡劫期大能就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