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澤宴送她出門,臨走又表達自己的心意:“本來你和林宇軒的事解決了,這個時候我最好乘虛而入了。可是我不想這樣,如果我真這樣做了,我也不值得你看到我在你身邊的存在。所以我會給你時間,等你把心空出來,我會等你。”
而這次,裴亦萱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拒絕,而是笑著說:“好,我答應你,會盡快整理好我自己的。”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簡澤宴本來隻是想表達一下而已,並沒有想過會得到回應的。所以裴亦萱說出這話的時候,他愣住了,似乎沒反應過來裴亦萱說了什麼。
等他回過神來,裴亦萱已經回自己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宣禦豐就來了,帶著簡澤宴和裴亦萱之外的兩隊,浩浩蕩蕩出遊了。
這是簡澤宴和宣禦豐商量好的。
他決定抓緊時間,幫裴亦萱先解決自己心事。順便跟著裴亦萱去見一下她的父母,為了他們的以後,在這個時候,讓她爸媽見到自己。
嗯,這個主意很不錯。
所以他甚至出資,請宣禦豐安排著,把其他幾個帶出去。這個時候,他可堅決不允許他們幾個攪和。
裴亦萱特意找了件以前媽媽買給她的衣服,已經很多年沒穿過了。那個時候,自己還隻跟爸爸賭氣,媽媽也還會理她的時候。媽媽挑選的,特意要沈語溪帶給她,裴亦萱還不肯穿。
現在穿著,希望媽媽看了能減點氣才好。
簡澤宴看著下樓來的裴亦萱,連衣碎花群,一雙小白鞋,紮著馬尾。皓腕上帶了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銀鐲子,這就更顯得她的手腕纖細。
青春,而且很清純!
然後的感覺,就是靚麗。
這就是簡澤宴看到裴亦萱時的感覺。
看到此時的裴亦萱,簡澤宴就感覺看到春天了。
可是下一秒,他幾乎是奔過去的:“怎麼這樣穿,外麵這麼冷。”
裴亦萱低下眼瞼:“這是我媽媽給我買的,我想著穿著去,她能心情好點。”
簡澤宴頓時覺得腦子有點大,這丫頭怎麼傻的這麼可愛?
他也不多說什麼,隻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就算你想討你媽媽的歡心,也不能這樣穿。萬一感冒了怎麼辦,你媽媽到時候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了?我看啊,你必須得在這外麵穿羽絨服,不然就別去了。”
“哎呀,你真囉嗦,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說著把衣服往他懷裏一丟,轉身蹭蹭就往樓上走。
簡澤宴被她這麼一丟,反而丟的心花怒放的。
剛才,剛才她對自己這是,純天然的自然反應了?
太好了,她終於打算解放自己了!
之後,在回家的路上,裴亦萱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停地兩指緊握。簡澤宴無意間一掃,就看到她這個小動作,知道她是緊張了。
所以,空出手來,眼睛還是看著前方不動。手卻握住了裴亦萱的,用力握了握,告訴她,自己在她身邊陪著。
很快,就到了裴亦萱家門口,還是政府大院。在進去的時候,門衛進行例行詢問的時候,裴亦萱有見到了個老熟人。
是她的初中同學,是他們大院裏最不會讀書的那個。看來,現在他爸媽給他找了個家裏蹲的工作了。
“你是裴亦萱?啊,我,我啊,你家旁邊那棟的。哎呀,也就是你的初中同學,蘭桉啊!”那人激動了半天,才自報家門。
裴亦萱在記憶裏搜尋了一下,然後就笑了:“桉子啊,你是桉子!你,你怎麼在咱們大院門口這,守大門了?”
蘭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不是沒讀到多少書嘛,沒地方去,偏偏這大了吧,還戀家,不想出去,就賴在家了。不過啊,你可別多想,我這可不是靠關係的,我是靠自己本事考進來的,可是有編製的。”
裴亦萱和簡澤宴都被他這話逗笑了,他們一笑,蘭桉就注意到簡澤宴了:“這位是……”
簡澤宴和裴亦萱都打算開口解釋,蘭桉眼睛突然一亮:“是你男朋友吧,我就說嘛,你的性格這麼開朗,而且那個姓呂的小子有什麼好的,不會惦記多久的。這個好,這個好,有眼光,一看就是青年才俊,是個有錢人啊……”
裴亦萱和簡澤宴被蘭桉這話說的頓時插不進嘴解釋,等他說到後麵,裴亦萱見再不拉住他,他可能就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