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殊彥躺在蘇夏隔壁的房間,和蘇夏隔牆而眠,他以為這一天還要等很久才會來臨,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彼得鬱鬱寡歡的在酒吧裏一人飲酒,蘇夏和紀殊彥之間的感情他無法插足,但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紀殊彥把蘇夏帶走,他心裏雖然有些不痛快,但是也沒有極度的想要把蘇夏留下的衝動,甚至還有些為蘇夏感到開心。
倒是子衿,他回頭之後不見子衿的蹤影,居然萌生出了要派人四處搜尋子衿的下落的想法。
彼得一直以為自己心有所屬的人是蘇夏,但是經過今晚這麼一鬧,他倒是對自己的真心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再給我來一杯,這些人,統統給我使勁打。”彼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吩咐手下把活捉回來的地痞流mang好好教訓一番。
今晚,注定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第二天一早,傑瑞就帶著早飯到酒店接子衿去公司上班,誰知道他到的時候子衿已經不在了,傑瑞跑去問前台,前台也說沒有退房的記錄,傑瑞像是想到什麼,撥了電話給彼得。
彼得在廢棄的倉庫喝了一晚上的酒,此刻正倒在一地的廢酒瓶中間呼呼大睡,被急切的電話鈴聲吵醒,“喂——”
傑瑞聽出了彼得話音裏的沙啞,忙說:“還在睡呢?子衿不見了。”
彼得愣了幾秒之後,徹底清醒過來:“你再說一遍,昨天不是你帶走了她嗎?怎麼會不見了。”
“我把她送到酒店之後我就走了,剛剛我想來找她說點事,結果她已經走了。”傑瑞的話還沒有說完,彼得就急匆匆的切斷了電話。
帶著宿醉的一身酒味,彼得猛踩油門,很快就到了公司,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公司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彼得在公司的各個房間來回找,都沒有看到子衿的影子。
突然,彼得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是蘇夏打來的,“彼得,你快去機場吧,子衿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好好照顧紀殊彥,還說什麼以後都見不到我們了,讓我們都好好的生活。”
“什麼?”彼得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說她做了太多的錯事,現在要走了。”蘇夏的聲線裏有明顯的焦急。
“你別著急,我去看她。”彼得這話是跟自己的說的,也是跟她說。
掛了電話,蘇夏忙去洗漱換衣服,從客房出來的時候,紀殊彥已經準備好了早飯:“你吃飯吧,子衿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知道?”蘇夏自己都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這麼快紀殊彥就得到了消息。
“你那麼著急的大喊大叫,我還能不知道,就有問題了。”紀殊彥很悠閑的攤開一份報紙,一邊看報紙一邊進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子衿應該是出國留學去了。”
“你怎麼知道?”蘇夏再一次驚詫。
紀殊彥勾著唇笑笑:“你還有別的話能代替嗎?幾天前我發現她有在聯係國外的學校,當時我沒有注意,現在想來,她應該是早就在做準備想要離開了。”
“為什麼選擇現在?可以跟我們說啊。”蘇夏對子衿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冷不丁的走一個人,她還是有些惋惜。
紀殊彥無奈的把一塊三明治夾到蘇夏的盤子裏:“你就先關心關心自己吧,不是有人追去了嗎?”
蘇夏想想,也是,彼得已經代替自己去追子衿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樣想著,蘇夏就心安理得的吃起了早飯。
今天對紀殊彥來說是個大日子,鳴耀集團今天要正式來開策劃會議,如果能通過方案,紀殊彥遭遇的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如果不能......
沒有第二個可能性,紀殊彥勢在必得。
倒是蘇夏一個勁的擔心,“你說今天你能不能順利通過方案?彼得的方案我看過,還是很不錯的,傑瑞要跟彼得爭個高下,肯定也不會弱到哪去。”
辦公室裏,蘇夏急的團團轉,但是她又不能為紀殊彥做點什麼,紀殊彥最後把方案過了一遍,更加有信心的把蘇夏按在凳子上:“你希望我贏嗎?”
“說的什麼話,我肯定是希望你贏啊。”蘇夏感歎紀殊彥的小孩子脾氣,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既然你希望我贏,那你就不要再轉來轉去了,我頭都被你轉暈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贏的。”紀殊彥就是因為太過有自信了,蘇夏才會如此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