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丫頭,我這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你們先進去等著等著,我去把他們都找來”老人興奮的有點不知所措,把他們帶進屋內交代他女兒招呼他們便‘飛奔’了出去。
這老爺子一把年紀也是任性,都不怕摔了,安倩他們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啊,不過事實證明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安倩看了看他們居住的房子,一個詞形容就是‘慘不忍睹’啊,兩個臥室內均放了一張床,加上旁邊一個衣櫃基本上就沒有了多餘的地方,唯一大一點的地方估計也就是客廳了。
客廳內一張桌子裂了好大一條縫,一條腿上綁著密密麻麻的破布,斷過好幾次的樣子,一套破破爛爛的沙發上也是打滿了布丁。
一台電視機也是個老古董,估計也就隻能在古玩市場上能找到這東西了,總而言之就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
女人或許知道他們的想法,便解釋道“其實爸爸以前雖然不富裕,可還是差不多的,這十幾年來為了給我治病,家裏能賣的基本上賣的差不多了,這些年都是我拖累了他。
有時候我也想著要不然就死了一了百了,可爸爸說我就是他活下去的動力,沒有了我他也沒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也舍不得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活,就這麼苟活於世還得一直拖著他,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
女人抹去眼中的濕潤,抬頭笑了笑,有那麼一瞬間安倩真的覺得和自己好像。
回了回神安倩想起今天此行的目的“阿姨你也不要灰心,我認識一個醫生,他醫術精湛可以讓他幫您看一下,說不定能治好呢”。
女人眼前一亮,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暗了下去“還是算了,這些年我看過的名醫也不在少數,家裏已經被我掏空了,等拆遷款下來就存起來給爸爸做養老金吧”。
原來是擔心錢,安倩想說‘你是我媽,你可以不擔心費用問題’,可是作為特工,她不允許出現一點意外,雖然基本可以確定她就是安倩的母親,但凡事都有一個萬一,在她的字典裏不允許出現“萬一”這種不精確的詞語。
隨即給雲澤使了個眼色,雲澤秒懂,站起來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走到女人跟前拍了拍女人的肩膀“沒關係這錢我幫你出,別太擔心,哎呦,還要多久啊,好累哦,要等你們在這等著吧,我先出去轉轉”。
女人還沉浸在失落中難以自拔,根本沒有聽清他說的話,也沒有發覺他的離開,隻是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淩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雲澤開著車一路狂奔到了醫院,dna鑒定最快也需要四個小時,這段時間他也沒有閑著,這些釘子戶安倩來搞定,可那些和李洋地產簽約的還沒有解決,他驅車去了一間有名的律師事務所。
趙清遠在門口等了他很久,看到雲澤便忍不住埋怨“你說你哪次能不遲到,他麼勞資在門口等了你很久了,你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有狗了,對我這麼冷淡”。
雲澤給了他一個“你是智障”的眼神,便拎著他進了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