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汗顏，“你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難道不該嗎？她是有我的人，可你看她和方亦軒還走得那麼近，就差直接抱上了，就算我知道她愛我，可這跟她腳踏兩隻船沒有衝突。”
“這樣想就不對了，如果讓她知道該有多傷心呢。”
雲曜寒關掉筆記本，“我還傷心呢，那誰來安慰我？”
“我不在嗎？”
雲曜寒看著十一，“就你？你是女人麼？”
十一不服，“非要女人才行嗎？”
雲曜寒現在心情很糟糕，不想跟他嘮叨。
再次打開筆記本，此時客廳裏隻有季暖暖與方亦軒。
“吃個飯還用這麼深情的眼神？”
他放大屏幕，方亦軒對季暖暖恐怕不止喜歡這兩個字了。
“這都能看得出來？”十一就沒看出來。
隔著屏幕還知道人家是怎樣的眼神？
誇張了誇張了啊。
“她對方亦軒並不保持距離，反而和他親近，連李恩思都要發火了，這我要是在場，都能把那倆撕了。”
越看越煩躁，想關吧，又害怕接下來發生‘不可描述’的事。
十一看穿他的心思，“老大你就放心吧，季姐知道分寸的。”
“她知道個屁！”雲曜寒是真想發火。
季暖暖根本不知道分寸，在明知道方亦軒喜歡她的情況下還跟他曖昧，這樣算什麼？
“你李恩思會不會跟方家的人出我和季暖暖的關係？”
“應該不會，有方亦軒在她也不敢。”
“不敢？”雲曜寒輕哼，“那是因為還沒氣到極限。”
“隻要季暖暖再跟方亦軒走近，她就會了。”
雲曜寒招招手，十一走近，“有什麼吩咐？”
“想辦法讓方家人知道李恩思喜歡方亦軒的事，我倒要看看，季暖暖要怎麼收場。”
這也算是給她‘沾花惹草’的一點懲罰。
“可如果這樣的話季姐會生氣吧？”十一猶豫。
“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話去做，那麼你就會知道我生氣是什麼樣子。”
“是…”都這樣了十一能不做嗎？
等季暖暖去休息後電話就打了過去，季暖暖一看來電，這麼晚了他還沒睡？
“怎麼還不休息？”
雲曜寒一哼，“這話該我問你吧？”
“聽語氣好像有些生氣，怎麼了這是，”季暖暖閉上眼就差點睡著。
“我沒生氣，隻是想問問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季暖暖腦袋一懵，“你都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雲曜寒握緊手機，她這是承認了？
季暖暖唉聲歎氣，“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不過…”
“不過什麼？”雲曜寒打斷她的話，“沒想到你還承認了，還以為你會否認呢。”
“這個否認幹嘛，”確實不該和程錦雲吵起來。
“你…”雲曜寒盡量讓自己平靜，“都這樣了你還不回來？”
“這樣？是哪樣？”她沒聽明白。
“實話告訴你吧，方家老宅也有我的監控。”
“哈？你要不要這麼無聊！這是人家的家，你沒事裝那麼多監控幹嘛，你這是偷看別饒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