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溫泉的時候總會有很多小魚魚咬皮膚,咬得人癢癢的,就像有人輕輕地撓抓你的腋下,讓你禁不住發笑。
陳五這幾天都是泡溫泉,小妹按摩,喝人馬頭(人頭馬),吃海豆蟲(海參)
可這種有錢人的生活陳五開始還真不怎麼適應。
陳五小時候每逢夏天在村的裏小河裏天天像鴨子一樣泡在水裏,也常會有魚咬他的腳丫子,也是癢癢的。可那魚比溫泉裏魚大。用網套子放在下麵就能捉上幾十條,足夠熬上一鍋魚湯喝。
聽說這裏的魚都這樣小的,不能長大的,長大了就扔了,陳五覺得這是浪費。
更他不能忍受的是小妹按摩。
四十多歲的陳五很少接觸過女人。不過一天晚上,寶寶叫人領著他進了一個房間裏,裏麵有兩長發美女隻穿著褲頭戴著奶罩子,他一見了就大叫一聲媽呀,扭頭就跑。陳五的心好長時間都在砰砰在跳。
寶寶的手下給陳五晚餐加了一瓶洋酒叫人馬頭(人頭馬)的,陳五對此很滿意,他喝了瓶覺得不過癮,又再要時,一問服務員價錢三千多,他嚇了一跳忙把嘴閉緊緊的,再不敢張了。
陳五在寶寶那裏享受了他活了大辦輩子都沒有享受過的生活,不過他開始對此產生疑問,素不相識的黑幫老大為什麼對他這麼好呢?難道就是拿大刀耍了幾下又還架到那光頭的脖子上嗎?不,黑幫老大這樣對他一定有他的理由的。
不久,陳五看到一個令他感到奇怪的事情。黑幫老大寶寶時不時地把自己用的那把大刀拿在他手裏舞來舞去,大有一副愛不釋手模樣。這時陳五的心裏也不安起來。
說起這把大刀應該陳五的爺爺的爺爺開始,那年月清政府懦弱無能,誰想欺負你,就想欺負你。一些民間有誌之士舉旗抵抗外來侵略,沒有洋槍洋炮,練功夫,拿起大刀長劍殺綠眼睛黃頭發的洋鬼子。其中陳五的爺爺的爺爺就是幾個村裏手握這大刀的頭領。等這把刀到了他爺爺的手裏就成了殺rb鬼子的武器,等到了他父親的手裏就把它當成剁草喂牲口的工具,而等到陳五手裏卻成了賣藝耍猴的道具。
這把大刀記錄著他陳家的幾輩人的曆史,一代接一代的如接力棒般傳遞下來,今天傳到了他陳五的手裏雖然沒有當年他爺爺的爺爺拿著它去殺黃頭發藍眼睛的洋鬼子那般威風凜凜,也沒有當年他的爺爺拿著它殺rb鬼子那樣氣壯山河,可他練得一身好的刀把式也曾名揚這s城的文化街。再者這把刀不是什麼寶刀,刀把子生了鏽,可刀柄卻仍閃著光,一把幾百年的刀到了現在仍光芒四射,也足以證明它是一把好刀。
不管從何說起,不管何人想打這把刀的主意,陳五都不會能答應。
然而,一場莊重的聚義義式令陳五改變了初衷。
那一天晚上,在寶寶幾個手下的捉弄下,陳五最終沒有堅守好自己的四十多年的童子之身,在一個皮膚白皙似乳臉蛋漂亮的小妹挑逗撫弄下,他的處男之身從此畫上了一個句號。心慌意亂臉紅心跳的陳五在肌肉緊張呼吸急促的情況之下突然感到從來沒有的快感,一時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