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公子,請你們稍等片刻,你們想見的良則木馬上就到了,哼哼,希望你們能夠如同現在這樣的笑出來啊。”良則琴冷笑著看著這兩個黑衣裝著的人。隨後,他示意了一下尷尬的站在電梯旁的保安一眼,意思是讓他們先下去。那幾個保安也是有一些眼力,隨後又上了電梯。
“我說,你這個二公子當的不錯啊,什麼都聽你哥哥的,嗯?”宋陽承在一旁冷嘲著良則琴。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劉漢飛。
“你們也就現在笑一笑吧,我的事情、也還輪不到你們來管。你們也快笑到頭了。”良則琴也是惡狠狠的說。一點沒有怕這兩個人的意思,他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良則木讓他先對付這兩個公子的意思,就是要置他於死地,所以他現在的唯一的救命的,而且能把責任轉移的方法,就是把這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給他的哥哥,那個同父異母的,那個彼此都想弄死對方的哥哥,良則木。
“希望良則木不要後悔啊,嗬嗬,一切又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動麼?”劉漢飛在一旁突然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良則琴也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童幕心就會被他一輩子囚禁在這裏麼?”劉漢飛冷冷的說。
這時候隻聽“啪”的一聲,一個精致的咖啡杯子在安全樓梯的拐角處悄然落地,濺起了一地的香濃的摩卡,一個身著睡袍的優雅男子,慢慢的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
“你說的難道真的認為是非常的正確麼?嗯?麒羽的小跟班?”那個男子優雅的坐到了大廳的真皮沙發上,他隨性的甩了甩自己的頭發。
“你們想的真的太天真,我會那麼容易的讓你們把童幕心救走麼?而且,不是我說你們兩個,兩個二流家族的子弟,敢在我們家裏這麼鬧?傳出去,名聲不太好吧。”良則木示意良則琴再給他倒一杯咖啡。良則琴雖然心中非常的不情願,但是在外人的眼中,他依然得裝作是和自己的哥哥非常的和睦,不能讓別的家族有稱可擊。
“你也不必要在這裏和我們兩個說這些沒有用的,我們什麼意思你還不懂麼?鬥了好幾年了,誰不知道誰啊?”宋陽承笑嗬嗬的看著眼前的良則木,說。
劉漢飛看了看表,然後抬頭望了望眼前的良則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宋陽承,宋陽承和他對視一笑。說“良則木,咱們在這下人的麵前這麼的談很好麼?要不給我們開一個房間,咱們好好的敘敘舊?”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們的小店怎麼容得下你這種貴客呢,小店要打烊了,兩位快走,不然我可就送客了。”良則木冷笑著說,隨後起身向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難道良則木就是這麼慫的人麼?”宋陽承看著那個身著白色睡袍的男人,那樣的威嚴,說的話不可抗拒,如同麒羽一般,有一種很是和年齡不符合的神情,那麼得神秘莫測,讓人難以捉摸。
“那好,既然你們那麼的好戰,我就滿足你們。”良則木惡狠狠的說,然後拍了拍手。那個電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數字八變成了數字一。剛才那幾個一臉凶煞的保安又提著手中的武器回到了這裏,回到了大堂。
“上!”那個帶頭的老大喊著,隨後一群小弟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