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血液已經幹凝。要是死在這裏還真是失敗,最後死都死在這種地方。
醒來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結痂的傷口隨著動作又裂開,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疼痛提醒著他還活著。看來就算自己真的死在這兒也沒有人發現啊,就算發現了不過也是隨便找個地方處理了。
扶著牆艱難地站起來,一步一步挪動,死死扣著牆不讓自己倒在電梯裏,僅僅一層樓感覺像一個世紀…意識又在一點點渙散,電梯門一開終於抵不住到倒下去。
睜開眼觸感告訴自己現在在病床上,自己命真是太大了,這樣還死不了,木遲城一點會失望自己還沒死吧,嘴角微微揚起諷刺的弧度。
“啊,艾先生你醒了?”
“恩”
一個穿護士服長相甜美的小姑娘走進來“你睡了還幾天了,你的傷勢比較嚴重,我們通知了了你手機裏的聯係人。”
自己手機通訊錄裏隻有木遲城一個人,通知他,恐怕全世界也就他盼著自己早點死吧。
根本不指望對自己恨之入骨的人來看自己。
門被推開,再“咚”的一聲巨響關上“嗬嗬,醫院居然通知我來看你?果然是人賤不一樣,命硬。”
“自然比不上安歆那麼尊貴,不過,我至少還活著…”
似乎觸碰了木遲城的逆鱗,他猛地伸手掐住艾慕的脖子,強勁有力的雙手一點點收緊,看著艾慕臉色由紅變白。
“求我啊,求我我就放手!求我!我叫你求我!!”
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木遲城。
脖子上的力量突然離開,木遲城麵不改色的離開病房,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隻有未關而敞開的門和艾慕的咳嗽聲夾雜的笑聲停散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