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蠻古村內,一座位於炎懸山旁邊的小山之上,一名少年,盤腿坐在那裏,渾身籠罩著一股星辰之力,神秘奇特。
“若惜姑娘,若君妹妹,你們來了。”突然,蕭靈舞耳邊傳來一陣慢吞吞的腳步聲,他眉頭一皺,全身警戒起來。
不過隨後,當蕭靈舞看到那腳步聲的主人之後,眉宇也是鬆了開來,淡笑道。
經過這十天的時間,蕭靈舞和她們之間的關係,雖然還算不上極為密切,但也沒有了剛來時候的陌生,尤其是刑若君,基本上每天都會纏著蕭靈舞,讓蕭靈舞給她說外麵的事情。
“靈舞哥哥,你什麼時候有空啊!”刑若君眨著眼睛,甜甜一笑,神色渴望的看著蕭靈舞,仿佛蕭靈舞在他的眼裏,就像是女孩兒的新衣服。
刑若惜卻沒有表現的那麼熱切,隻是微微頷首。
“嗯,快了。”蕭靈舞看著刑若君,神色一愣,隨後道。
刑若君有些失望,可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若惜姑娘,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有話要跟你說。”蕭靈舞又看了一眼刑若惜,向小山的另一邊走去。
刑若惜眼中露出異色,不過還是跟上了蕭靈舞的腳步。
蕭靈舞回頭看了一眼,當刑若君的身影消失的時候,他才停下腳步,說道:“若惜姑娘,你也知道,我的傷即將痊愈,再有兩三天我就會離開蠻古村了。”
“所以呢?”刑若惜疑問道。
“我怕若君妹妹會很失望,畢竟她一直對外麵的世界,很感興趣。”
這才是蕭靈舞真正擔心的,他和刑若君接觸這麼久的時間,早就知道刑若君對外麵的世界帶有一種強烈的渴望,那麼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蕭靈舞可不想讓她傷心。
可蕭靈舞沒想到的是,刑若惜竟然這般說道:“你多慮了,若君沒有那麼不堪的。”
蕭靈舞臉色一僵,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笑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和她相處了這麼久,肯定比我更了解她。”
“嗯,吃飯了,若君非要過來叫你,我怕她遇到危險,所以也跟了過來。”刑若惜臉色微紅。
她總感覺這有些奇怪,就像妻子叫出去幹活的丈夫吃飯一樣。
“你們先吃吧,我馬上就回去。”蕭靈舞說道。
刑若惜的臉色泛起一抹紅暈,這句話,更顯得奇怪不以。
“你修煉碰到瓶頸了。”刑若惜眉頭一皺,她平時也有修煉,現在已經是一名靈脈境一重的修靈者。
她本以為自己在修煉上,已經夠刻苦的了,可是這十天裏,她的看法完全改變了,和蕭靈舞相比,她完全算的上是一名業餘者。
蕭靈舞除了吃飯睡覺,基本上所有時間都在修煉,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修煉狂人!
雖然她不知道蕭靈舞為什麼這麼拚命的原因,不過她有一點是清楚,蕭靈舞身上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嗯。”蕭靈舞點了點頭。
刑若惜也沒有再繼續多說下去,顯然已經十分常見了,轉身就離開了這裏,返回蠻古村內。
“呼!”蕭靈舞深吸一口涼氣,“終於走了。”
其實,蕭靈舞並不是在修煉上碰到瓶頸,而是因為每當他在炎懸山旁邊修煉的時候,都會感受到那炎懸山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自己進去。
況且如今,他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去炎懸山裏,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
蕭靈舞別無他法。
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大的仇恨,好不容易才有了修煉的可能,隻要有一線希望,就算付出生命,他也要一探究竟!
而且奇遇,總是和危險並存的。
蕭靈舞轉身向炎懸山裏走去,他感覺到,自己越往裏麵走,體內金瀾星的反應就越強烈。
經過這幾天的修煉,蕭靈舞對金瀾星也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他現在也已經突破到了靈脈境二重,體內的星辰之力,最多可以提供他使用十次金瀾流光指!
而且,金瀾流光指的威力也是越來越強大,他有種感覺,就算是靈脈境三重的修靈者,硬生生的接下自己的一指,都會瞬間重傷!
蕭靈舞根本不需要找路,那反應劇烈的金瀾星,就像引路人一樣,帶著他一路無礙的前行。
終於,蕭靈舞停在了一個狹窄的洞穴裏,這裏漆黑一片,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從天而起。
哢嚓!
蕭靈舞剛走一步,就聽見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可蕭靈舞的身卻毫無疼痛感,斷裂的,顯然不是蕭靈舞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