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裏,我被爸爸看的嚴嚴實實的,禁止我離開M國半步,我一度懷疑他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又沒有揭穿過我,麵對我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和藹。
隻是在工作上,生活上,對我的要求更加嚴格了起來。
直到五年後,我認識了齊絮,她是我爸爸好朋友的女兒,來自於S市,我想,隻要和齊絮結婚,我就可以回S市了,隻要回去,我就能找到季潔了。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和齊絮的婚事。
可是我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出來,齊絮竟然是季潔的好朋友。
那一天,齊絮說要介紹她的好朋友給我認識,我一口答應了,見麵才發現那人竟然是季潔。
季潔看到我的時候,很明顯愣住了,但是我知道,她看到我的時候,想到的並不是我,而是那個叫zeno的男人。
於是我也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我模仿了項佐十九年了,所以我的一舉一動都和季潔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幾乎一模一樣。
於是我在心裏一直盤算著,這個局麵要怎麼來打破,可是不管怎麼想,我都覺得我大約是走進了一個死局中,怎麼都走不出來了。
晚上,我和齊絮回了酒店,作為未婚夫妻,我們自然而然的親熱了一番。
但是大約是因為喝了酒,也可能是我心中的執念太深,迷迷糊糊之中,我居然滿口叫著:“小潔,小潔,小潔。”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齊絮震驚和不敢相信的雙眼。
於是我爬起身,裹上浴袍走進了浴室,我一邊洗澡一邊在腦中飛快的想著,到底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等我走出浴室的時候,齊絮已經穿上了自己黑色的連衣裙,她站在窗邊,眼中帶著晶瑩的淚珠。
我走到她身邊,從身後抱住她,低頭輕吻著她的發頂,我斟酌著說:“小絮,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絮掙脫我的懷抱,轉過身看著我,她說:“我剛給小潔打電話了,她應該馬上就到,我先下樓了。”
我有些驚慌,想要拉住她,可是她拚命的掙紮,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突然仰麵從窗子掉了出去。
對了,我順便說一下,因為我倆還沒有結婚,所以在入住酒店的時候,我們並沒有住在一間房間,而是分別開了兩間房,這也是兩邊老人的要求,齊絮的房間是1408,而我的房間是1508。
看著齊絮掉下樓,我的腦子中瞬間有了一個主意。
不如把這件事情栽到季潔頭上,然後利用輿論的壓力,去逼迫她,等到她快要崩潰的時候,我再挺身而出解救她,那她自然而然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了。
真是一個絕妙的主意,對吧?
於是我撥通了保鏢的電話:“齊小姐出事了,去1408,犯人在那裏。”
但是很可惜,季潔竟然跑掉了,不過沒關係,我還有很多辦法。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項佐居然也回來了,看到派去監視季潔的人發回來的照片上那兩個擁抱親吻的人,我簡直都要瘋了,怎麼又被他捷足先登了。
於是我立刻偽造了一份齊絮的遺書,公布到了網絡上,還在電台采訪的時候,特意說我和季潔之間有肉體關係,希望借助網絡的力量給季潔施壓。
與此同時,我找到了一個醫生,這個醫生之前專程去M國,向我申請過讚助,我知道他正在研發一種藥物,一種能讓人神誌不清的藥。
這回,恰好可以用上這種藥了。
因為網絡的輿論,加上遺書,季潔被收監了,我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執行了。
我一方麵找人綁架了項佐,另一方麵每天把藥丸摻入季潔的飯菜中人,讓她吃下。
而我則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季潔的家中,躺在她的床上,蓋著她的被子,我終於睡了這十年來最甜最美的一個覺。
一覺睡醒,我更加堅定了要得到季潔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