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獸兒主動提出要與牛大打賭,卻是正中了牛大下懷。首先先不說能不能打過此獸,光說這如果一點動了兵器、法術的話,到時候雙方都難免會有所損傷,萬一引起雙方仇恨,到時候就算是贏了也是得不償失。
如今它自己提出打賭,隻要自己弄好限製條件,沒準真的就能把它降服呢。
想到這裏牛大道“賭我肯定是敢跟你賭,不過我得看賭什麼,怎麼賭?”
“忒是囉嗦,就賭咱倆到底誰厲害,想剛才那樣太亂,看不出本事,咱們一次頂勝負!”那獸兒說道。
“怎麼個一次定勝負?”牛大好奇的問。
“就是咱們劃個圈,咱倆用力頂,出圈的算輸!怎麼樣敢不?”
牛大心中差異的想“這獸兒不憨那!自己不管咋說是人身,如何能和他比鬥蠻力,一下對上絕對得飛出去!不過它為何要這麼著急分出勝負呢?”牛大斜著眼睛瞄著那獸兒,忽然想到它剛才的話,“啊!是了,這家夥重傷未愈,肯定是沒力了,想誆騙我,哼!”
牛大哼了一聲道“我肯定是敢跟你賭的,隻是這賭法太沒意思!”
“沒意思?那小娃娃你說說怎麼有意思?”那獸兒道。
“咱倆也別劃圈兒了,就你站那我推你一下,我站這你頂我一下,看誰最後挺不住,你敢不敢?”牛大很是豪邁的說。
“小娃娃你瘋了嗎?爺爺我一下就能讓你粉身碎骨,你不怕?”那獸兒有點不明白的問。
“這你不用管,小爺自然有我的本事,你就說敢不敢賭?”牛大傲然問道。
“嘿,爺爺我有啥不敢的,你說賭注是什麼?”那獸兒問道,這下仿佛要賭的人成了牛大了。
“賭財務忒俗,不適合你我身份!”這句引起那獸兒很大共鳴,“賭性命也沒必要,咱倆沒有深仇大恨。”這句那獸兒也是讚同。“不然咱們就賭身份,你贏我就從此忘掉自己的身份給你當仆人,我贏你也不管你原來的身份,做我的隨從,你敢嗎?”牛大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那獸兒有些遲疑。
“你要是不敢就算了,我也不會笑話你的,沒事兒,那咱們再見哈。”牛大笑嘻嘻的要走的樣子在那那獸兒眼裏怎麼看都是在嘲笑它。憤怒的說道“賭了,就這麼賭,現在就開始!”
“還是算了吧,萬一你真輸了,你不認,我也沒法強迫你。咱們就不賭了吧,免得尷尬。”牛大仿佛很大度的說道。
“啊!氣死我了!現在就開始!”那獸兒開始吼道。
“輸了能認嗎?”牛大又故意問道。
“好,我發誓,好叫你相信!我自我的種族起誓,如果我輸給這個小子,小子你叫啥?”那獸兒竟然要發誓。
“我姓牛叫牛平天!”牛大一直認為“濟世”那個名字雖然不錯,但是不適合自己,自己的理想是要不再受那天的約束,是要能與父母親人團聚。
“好,我去過輸給牛平天,我就從此以後做他的隨從,一切聽從牛平天的。”那獸兒說道。
“好,既然這樣咱們別浪費時間,開始吧!”牛大看出了那獸兒的認真,也就不再囉嗦。
一獸一人對麵站定,那獸兒道“娃娃,我不占你的便宜,你先來吧!”
牛大笑道“那就多謝了!”說罷,腳下一蹬,身子前傾,開步助跑,等到接觸獸頭時渾身的勁都繃在雙手,猛然推出,這一下絕對出乎那獸兒的意料之外,足足把那獸兒推得後腿七八步遠。
見到那獸兒隻是後退了幾步並沒有大礙,牛大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他確實最大的努力了。
那獸兒嘿然道“小娃娃確實厲害,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勁可是比你大的哦!”說罷,四蹄翻起,將頭低了,鹿角衝前,對著牛大就衝了過來。
仿佛一陣風一般轉瞬而至,等到頂到牛大身上卻讓牛大覺得自己是被山砸了一般,牛大就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渾身的骨頭像碎了一樣的疼,當然隻是像碎了,其實沒碎。畢竟他有豬妖皮甲護身,而且一身仙氣流轉,剛才也在身周悄悄的下了幾道強體的法訣。
那獸兒是一時興奮,用了全力,等看到牛大飛出老遠砸在地上後,突然有些後悔,又等看到牛大慢悠悠呲牙咧嘴的從地上撐起來時更有了一絲欣喜,它不知道它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小娃娃。
如此這般,一獸一人就在水岸邊又一次的爭鬥,上一次撕扯,這一次是互頂!
時間在牛大一次次爬起和那獸兒一次次吃驚下飛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