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陸一紳從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跟杜決見麵,帶著太多的不期而遇,而分開又是那麼的乍然離場。
杜決也看見陸一紳,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那沉寂已久的心又開始跳動起來,聽不清身邊的女人在說什麼,看著陸一紳嘲諷的微笑,那一刻,杜決所有想說的話便戛然而止。
美國,紐約這個據說夜晚最美的曼哈頓,當夜晚降臨城數千棟摩天大樓通夜而亮,隻是在這個時候遇見杜決實在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看了看杜決身邊的女人,轉過身將身後的男子擁入懷中,兩人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酒吧裏。
而大街上,陸一紳懷裏的男子頹喪的說道:“陸紳,我們回去吧,在美國呆了2年,你也沒有找到他,我們回去吧。”陸一紳鬆開薛然,嗓子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我找到他了,就在剛剛。”
薛然驚訝的看著陸紳:“在剛才的酒吧裏?”
陸紳自嘲的笑了,算了,這回我真的放棄了,他的名字真配的起他。
身後的車子不緊不慢的跟著陸紳跟薛然。杜決看著陸一紳跟那個男人曖昧的樣子,眸子裏滿是嫉妒,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青筋突兀。陸一紳拉著薛然的手:“走吧,越快越好,我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媽的,真糟心。”
兩人匆匆忙忙的回到酒店,還來不及收拾行李,門就被一腳踢開,薛然嚇得一把抱住陸一紳,陸一紳看著站在門口臉色鐵青的男人。薛然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弱弱的問:“陸紳,那是誰啊,我們快點收拾吧。陸一紳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薛然看見陸紳的笑容,就知道要發生不好的事情,額頭已經開始滲出冷汗。
當陸一紳將瑟瑟發抖的薛然放到床上的時候,扭過頭,聲音森冷的說道:“怎麼你還要看著不成?”
薛然聽著陸一紳的的口氣,八九分也猜到站在門口的那人是誰,配合般的將雙手搭在陸一紳的肩上。杜決盯著床上那兩個人,當他看到陸一紳的低頭準備親吻薛然的時候,砰的一聲,將身後的們關上,轉身出去。
薛然蹭的推開陸一紳:“奶奶的,配合你演這種戲,寶寶的心理承受度有限啊。”陸一紳整理整理衣服不在乎的說道:“看你還挺適合演小受,我看著剛才那樣子你,那一刻都硬了。”薛然看著陸一紳油腔滑調的樣子,莫名的眼眶就紅了,扭過頭便不再理陸一紳。
陸一紳看著這樣的薛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憋了很久說了句:“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在拿你開玩笑了。薛然故作輕鬆拍了一下肩膀:“我知道,做戲唄,剛才那個人就是你說的杜決?啊嘞,長得真是一表人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把你甩了。”薛然感覺到陸一紳陰冷的氣息,趕緊岔開話題:“還回不回去啊。”
回,怎麼不回?趕緊收拾收拾,千萬別再叫我看見他,陸一紳惡狠狠的說。
哎呀,我有東西沒買,說著薛然匆匆忙忙的出了門,陸一紳來不及問薛然什麼沒買,變看見薛然像一陣風似得沒影了,無奈的搖搖頭。薛然剛出酒店,便被人用麻袋套住頭,打暈了過去。
等醒的時候莫名的就看見了剛才出現在他們門口的男人,聲音極其平靜到:“杜決,你以這種方式綁架我,你覺得陸紳他會對你回心轉意嗎?”杜決看著神色如常的男人,與剛才在酒店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走上前,挑起薛然的下顎:“小公子模樣長得俊俏,你覺得陸一紳會為了你跟我反目嗎?從我今天見到他,就可以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他對我的執著,你,不過是這些年來他寂寞時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