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葉鋒問道,短短都不到三個字,這其中表明出來的怒氣值,簡直是可怕到爆了。
“我摔樓梯自己摔得。”我妄圖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含糊過去,反正說到底,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哦不,別說是血緣關係了,就連朋友關係都基本上是沒有的。
所以這種事情,一般來講都應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好像自從剛剛在那個破舊四合院裏,把我這一生的好運都給消耗完了。
然後,緊接著,他沉下臉說道:“你給我說摔倒,能把水果刀給插到肚子裏麵去。還劃出了這麼多道傷口。”
我的嘴角抽搐了下,“沒什麼的,現在我的走路都基本沒有問題,至於交通工具的話,隻要不是船和飛機之類的,讓我有生理上的不適。其他的地方要求真的不高,至少不可能像那些人提到的,那些人一樣隨便搞一搞變成個火遍全球。”
僵硬的轉移話題,我隻期望這位第六感有的時候比女人還有直覺的醫生同誌,趕快結局掉,免得一些又臭又長的篇幅。
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葉鋒:“你別跟我談這些,你就給我說說,你這個水果刀是怎麼靠你自己捅進肚皮的?我可不記得你有什麼自虐傾向,如果有的話,現在我不建議送你直接去精神病院。”
“……”我發現我好像陷入了一個完全死循環的葫蘆裏麵,反正不管怎麼樣去轉動,去改變。都得扯到受傷的一件事情。
但這個不可能說的呀。難不成我要得實話實說,說我今天為了殺人,自以為準備好了一切去殺的時候,被人演的戲給騙了,還被給了一刀。最後,一個大男人還要在小女生不注意分心的時候,才能找到機會,趁機反殺。
別說這本就是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就算隻是把他當做一個玩笑話來開,也根本就不可能激起人的笑點。
“我……”
我已經根本想不出任何的方法來進行解釋了,事實上,這個時候選擇回家根本就是個錯誤。無論是他以往有多少時候是加班加點,或者是幹脆整個晚上都不回家的。
也不能夠保證他今晚一定不會回家不是,而一旦他回家了,最近事情壓根就根本瞞不住。
“應該怎麼辦?!”腦細胞運轉著,好像要把我的整個大腦燒壞似的。我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可是……
“咦,怎麼回事?”我突然之間發現,視野現如今無論是看什麼,眼前都是模模糊糊地一片。
緊接著,有點搖搖欲墜的身體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喂,你這是怎麼啦?!”
“不知道,頭實在是有點暈。”我打從心底的感謝這次突如其來的身體問題,讓我能趁機逃過一劫,能不用回答那個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棒了!
“要我送你去醫院嗎?”葉鋒問道。可能是他發現我這幾天極度反感去醫院,所以他問得格外小心翼翼。
“去。”我毫不猶豫道,不說現在身體的確是真的難受的一匹,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我的複仇計劃。如果我的計劃結束了,姐姐一定會在黃泉裏恕不可遏的。
我這個弟弟沒有能幫她報仇,甚至連殺她的人都還不清楚是誰。絕對沒有辦法忍受,我也絕對沒有辦法做到!
葉鋒帶著我坐上車,馬不停蹄的來到鎮上的醫院,或許是因為傳說影響的關係,醫院裏麵除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醫生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想來老一輩的人,都趕著回家,驅邪避災了吧。
真是搞不懂,如果神佛這麼有用的話,那麼全世界的醫生都該失業了才對吧。區區癌症,糖尿病,艾滋病什麼的,人家上帝,玉皇大帝,佛祖,觀世音揮揮手,不就是輕而易舉能夠搞定的事?
而且如果真的是掛靠送貢品,就可以任意使喚這些人物的話,那這所謂的神簡直跟現在的打工仔沒有任何區別了,人家給了多少錢,你就辦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