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沒問題(2 / 2)

銷魂處,令百芳失色,豔卻人寰。”

說完,停頓了一下,挑挑眉看著台下嘴巴都能裝下一個雞蛋的新月老不死的。

哼哼,敢小看她?她雖然不會作詩,但唐詩三百首她可是可以倒背如流的啊,才三首?三首跟三百首根本不是可以比的,一個沒有零,一個有兩個零,這黃袍老頭給三字的後麵加兩個零看看咯?

沒加零,這隻是小菜一碟。

“第二首:東風不負朱顏。怎笑我,多情亦枉然。惜三春萬莖,齊來筆底;一時百種,難上毫端。漫雅尋花,超凡覽勝,豪氣徒生吟嘯間。何須歎,且香遊宇外,豔蓋雲天。”

第二首,焰兒還是輕鬆的把它……背了出來。

看看黃袍老頭,再看看台下的眾人,她頓時有些自戀。

都仰慕她吧,都敬佩她吧,都讚賞她吧,她火焰兒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哇哢哢……

焰兒有些克製不住的從桌子上拿了個糕點,往嘴巴裏送,做出一種冥想的動作。

然後因為她的這一動作,坐在龍椅上的黃袍老頭有些興奮了,新月焰這麼做,是不是就代表她作不出詩來了呢?他就說嘛,他從來都不相信奇跡的,有什麼能把一個天生癡傻的人兒變成天才的呢?答案是誰都不能。

時間緩緩流過,眼看那一炷香就快燒的所剩無幾了,但焰兒還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著,絲毫沒有想動的念頭。

看著那香就剩下最後一丁點了,黃袍老頭帶著幾絲疑問、幾絲興奮,問道:“丫頭啊,這一炷香快要燒盡了呢,你還有最後一首詩沒有作完呢。”

“哎呀你急什麼?這還不是有時間麼?鬼叫什麼,真是!”焰兒抬眸,眸中有著幾絲不耐煩,“呐,你聽好了啊,最後一首詩,我給它取名為:《大林寺桃花》,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

“意思是:四月,正是平地上春歸芳菲落盡的時候,高山古寺之中的桃花竟才剛剛盛放。我常常為春天的逝去,為其無處尋覓而傷感,此時重新遇到春景後,喜出望外,猛然醒悟:沒想到春天反倒在這深山寺廟之中了。”

“好詩,好詩。”幾聲柔柔的女聲在右邊台下的座位上傳出來,燈光太黑,焰兒隻看見那是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

“皇上,你也太不懂得珍惜人才了,像新月府的大小姐,那可是天才,雨瀟怎麼也不會明白這麼一個人才會被你們說成廢材的。”女子緩緩起身,麵看著焰兒,“新月姑娘真是好筆風,隻是不知道姑娘是否懂得彈琴呢?雨瀟這兒有一台鋼琴,隻是世間無人知道怎麼彈,姑娘可否試一試呢?”

“小姐,她是西瀟國的公主:古雨瀟,特地來拜訪太後這次的壽辰的。”紅兒在焰兒耳邊小聲的回答。

西瀟國的公主麼?鋼琴麼?咯咯有趣了。

焰兒拱了拱手,謙虛道:“公主說笑了,既然是世間無人能彈,就憑焰兒這淺薄的知識,怎敢一試呢?怕是焰兒上去了會得天下人恥笑的。”

古雨瀟有些惋惜的開口,“姑娘當真不打算試一試麼?額,對了!雨瀟還沒把鋼琴帶上來呢,姑娘怎麼知道鋼琴是什麼東西呢,來人!抬上來。”

說罷,上來幾個黑衣人,把一個裹著黑布的“重物”抬了上來,隨後古雨瀟掀開黑布,月光下的黑色,泛著寂寞的光芒,高雅,安靜,絕望,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佛隻要靠近,就會被它凍傷。

“這是雨瀟偶遇一個古怪的人,他送給雨瀟的,他還跟雨瀟說,他日有人會彈這鋼琴,那麼天下必定是她的,在雨瀟看來,覺得姑娘有一種王者的氣概,姑娘真的不打算試一試麼?”古雨瀟說完,秀眉皺在了一起,那雙眸子靈動的閃爍著。

聽著古雨瀟說的話,台下盡是一片抽氣聲,天呀!彈得此琴天下就會是自己的麼?但是這是什麼古怪東西,他們根本沒見過,更別說會彈了,新月焰那個廢材會彈?除非是見鬼了。

“好,既然公主如此說,那麼焰兒也不推辭了。”焰兒看著古雨瀟的眸子,裏麵清澈如水,根本看不出什麼算計心,也一口答應了。

果然不出焰兒所料,她的話一落,古雨瀟就如得到糖的孩子一般的快樂,她高興道:“是真的麼?好,姑娘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