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首戰就出師不利,可黃雅茹並沒有泄氣,她覺得,唐蜜可以利用福利院的小朋友接近林如澈,那她也可以用別的方法達到目的。
所以,在打聽到林如澈要出席一個慈善性質的晚宴時,她也想辦法弄來了一張邀請函。
晚宴之前有一個舞會。
黃雅茹注意到,林如澈身邊沒有帶任何女伴,也沒有向任何女賓邀舞,而是安靜的佇立一隅,偶爾與身邊的人交談幾句,姿容優雅矜貴。
想了想,她很主動的上前了幾步,非常禮貌客氣的跟他打了個招呼,笑著說道,“可以邀請林先生屈尊跳支舞嗎?”
見到是她,林如澈臉上不動聲色,甚至還衝她淡淡的笑了笑,可心裏卻是著實不快的。
又是她!
上次是福利院,這次又是慈善晚宴,這個姑娘貌似對他是勢在必得了!
講句實話,林如澈對她的印象並不好,上次在福利院,雖然她掩飾得很好,可他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識過?自然看出了她在麵對小兔兒時那臉上一閃而過的嫌棄。
所以,那天她主動要坐他的車時,他非常直接的就拒絕了。
當然,他那天開的是兩座的汽車也是事實。
可是,那天是私人場合,而現在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現場還有媒體記者,他直接拒絕她未免顯得太不紳士,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所以,他短暫的思忖之後就笑著向她伸出了右手,“這是我的榮幸。”
悅耳的樂曲中,兩人相擁著滑入了舞池。
林如澈雖然已經四十,但長相儒雅俊美,早年作為藝人又保養得宜,如今看來是成熟又優雅,頗有些年輕小鮮肉都比不上的魅力。
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他這位曾經的男神人氣頗高,民眾對他傳奇般的經曆都好奇得緊,而身邊的姑娘又年輕貌美,所以,他們一進入舞池,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兩人都是習慣了被人行注目禮的,所以都是淡定得很,笑容和舞姿俱是完美得無可挑剔。
隻是,表麵看上去男才女貌的組合,其心底是不是真的這般和諧美好,也就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一曲終了,眾人毫不吝嗇的貢獻上了雷鳴般的掌聲,兩人還牽著手,向眾人躬身道謝,這才退出了舞池。
黃雅茹覺得剛才的共舞氣氛很不錯,應該能夠讓林如澈對她留下很好的印象,於是,共舞一結束,她就從侍應手中拿了兩杯酒,帶著非常自信的笑走到了林如澈跟前。
她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了他麵前,一邊說道,“我前幾天剛重溫了一下林先生演的那部梨花白,電影裏您的舞技可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原本我還以為是導演的功勞,現在才發現您的舞技是真的精湛。”
林如澈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酒,卻並沒有喝,隻是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謝謝誇獎,你跳得也很好。”
交談了幾句之後,黃雅茹放下了酒杯,從隨身的小包包裏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兩隻手捏著,非常恭敬的遞了過去,“還沒有向您自我介紹過,我叫黃雅茹,是A市電視台新聞部的記者。”
“A市電視台的記者啊,”林如澈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你跟唐蜜是同事了。”
黃雅茹微怔,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唐蜜,而且還知道她是電視台的記者,可見他對唐蜜的印象很深刻,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點了點頭,“對,我們是同期進去的,不過我在新聞部,她在娛樂頻道。”
言下之意,雖然她們是同期進去的,但檔次卻並不一樣。
林如澈卻話鋒一轉,“既然認識,那天在福利院為何假裝不相識,連招呼都不打?”
黃雅茹頓時語塞,可她反應很快,隨即就解釋道,“其實我們不是很熟,又不在一個部門工作,所以我一開始是真的沒認出她來。”
也不知道林如澈是不是相信了她這個說辭,倒是沒有再追問下去。
在舞會結束之前,她終於把話題繞到了正題上,“林先生,我想約您做個專訪,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林如澈眉頭微皺,“你既然是記者,那應該知道,我在很多場合都說過了,我不做采訪。”
黃雅茹趕忙解釋道,“我們是主流電視台,跟那些專挖名人隱私的媒體不同,我們的節目是錄播,會事先把問題全都交由您過目,您同意了我們再開始,如果過程中您覺得任何一個環節有不妥的地方,都可以隨時停止,絕對不會有任何對您不利的言論或者信息泄露出來,您可以放心。”
隻是,林如澈卻依然不為所動,“抱歉,我不做任何訪問,跟你是哪家媒體的沒有關係。”
黃雅茹也猜到他不會那麼輕易就答應,所以被拒絕了也沒有太過沮喪,“林先生,您剛剛上位,這個時候適當的宣傳對您隻有利沒有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