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千清幾人引上四樓,給他們打開了四間避陰的上房後,小二便揣著墨渝打賞的銀子樂嗬嗬地下樓備水備飯去了。
小二走後,墨渝一揮手果斷把四間房分了,然後就揪著想要蹭到小孩兒身後的千清進了最為陰涼的房裏,那速度,將剩下的樓七笑六五人驚得嘴角抽抽。
“你你你...你別過來,青天白日的你想幹什麼?!”
進了房,趁著男人關門的不備檔口,千清便用勁兒掙脫了揪著自己領子的爪子,灰常迅速地溜到床邊縮到一團,一臉控訴的看著墨渝易了容的臉:“王、王王爺咱們兒查案要緊,可不能因為情事而耽誤了人命,不然可就壞事了!王爺,快、快想想你肩上壓著的擔子!”
過了幾天自由日子,如果現在還能輕易地被睡了,那麼千清可不就要沒臉的往南牆上撞去。特麼活了這麼多年都幹嘛去了,沒有感情的愛|愛是誘女幹好不好,一個合格的小受怎麼能這麼沒節操。
墨渝:“...”
忍下了習慣性就要出口的訓斥,墨渝將千清提拉起來扔到床上,然後側身坐在床沿上,一手按住被摔得七暈八素卻仍然在胡亂扭動的千清,另一手突然就覆上他的腰,運上些許內力給千清揉起了腰。
“胡亂動些什麼,清兒的腰不疼了麼...”
低沉性感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讓千清慢慢停下了扭動。
連續幾日來的馬車之行,累得千清全身沒有一處是對勁的,盡管墨渝的馬車裏鋪了好幾層軟墊,可還是防不住千清這具身子實在柔弱。
白天千清或許因為一直在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而暫時忽略了它,可一旦到了晚上,尤其是睡著了以後,千清就會無意識地發出難受的呻|吟。這事兒除了總會留下一抹注意放在千清身上的墨渝知道外,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
感受著男人力道適當的揉捏,千清驚訝地眨了眨琥珀色的雙眼,菐地將自己清秀可愛的小臉埋進了床上的薄被之中,不可自知地一個人樂了半天,瘦弱的胸腔一直在顫抖個不停。
一種淡淡卻不容忽視的莫名氣氛在房裏兒流動,旋繞密布漸漸升華,就快要擦出奸|情的火花,可突然,在這最關鍵最要命的時刻,整個房間裏漂浮的粉色氣氛卻被突如奇來敲門聲全打碎了。
“打擾了爺兒,飯菜熱水小人給您送來了,現下方便進來麼?”
門外響起了剛才那個小二恭敬的聲音。
聞聲,墨渝便停下手上揉捏的動作,極其自然地一把拉起千清,待他整理好了衣袍的袖口下擺後,才揮手運上暗勁起開了木門的鎖鞘。
見門開了,門外端著飯菜、提著熱水的小二三人頓時精神一震,隨即依次踏入了墨渝和千清的房間。
在擺下飯菜的過程中,本來覺著理應順利事非不生的小二,可卻意外的感覺到了有一道怨氣嚴重的視線,一直在他的身子上方徘徊來往,猶豫不去。
弄得小二哥的後背唰唰唰冒起了一茬冷汗,可又不敢大膽抬頭張望是誰對他有這麼刻骨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