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蕭慕言便起身往外走。現在小溪有賀以琛照顧,他之前唯一的擔心,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擔心。
蕭慕言離開後,賀以琛看著手中的彙款單,這是自己存入自己戶頭的,沒有彙款人。這筆款頂是怎麼交易的,隻有一個人清楚。
如果不是顧鳳鳴……
任牧禹從酒吧走出來,剛出門口,身後就跟著走出來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看著任牧禹往車邊走坐進車裏的時候,自己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去,媚眼如絲的看著任牧禹:“帥哥,我還沒試過在車裏……今晚有興趣一起試試嗎?”
眼神裏透露著曖昧的訊息,暴露在外的柔軟更是貼向了他的肩膀,若有似無的蹭著。長卷發披肩而下,撩在一側,露出漂亮的肩膀。手順勢的從他胸口往下滑,再慢慢的扣在他還平靜的某地,食指,勾挑的輕滑著。
任牧禹喝了一些酒,靠在椅背上,沒有開車,也沒有拒絕女人。點燃一隻煙,任女人在他身上點火。酒吧門口的車裏,這樣的情形太多。
女人見任牧禹沒有拒絕,身體整個貼了過去。手圈上他的脖子,紅唇掃過他的下巴,一手在下,一手順著他解開了幾粒紐扣的襯衫領口,往下滑。
在感覺到任牧禹的身體有變化後,女人的唇就要吻上任牧禹的唇。
“坐好。”
任牧禹滅了手中的煙,手扣住女人的下額,往後推。女人見任牧禹默許了,也知道酒吧門口調情可以,真要在車裏快樂,還是要挑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才能不被打擾,才能盡興。
粉紅的舌掃過他掌心……
坐好還沒係上安全帶,車已經迅速滑了出去。
車停在安靜的路邊,靠近郊區,已經十點,車輛很少。車剛停下,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解了安全帶靠了過去。一手按下座椅,跨到了任牧禹身上。
直奔主題,也不含糊。
不需要多少調情,經驗豐富的直接往任牧禹的褲頭摸索過去。低頭,用紅唇咬著他的襯衫。
身體,有著反應。任牧禹沒拒絕女人的熱情,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樣。一男一女,做著會讓彼此快樂的事情。隻要,讓身體得到了舒解便好,彼此不討厭便行。
女人從包裏拿出套,熟練的拆開。
任牧禹一直躺在那裏,身體有反應,眸子裏卻是沒有多少興致。看著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手熟練的拆著套。腦中閃過一張紅透的小臉,在他拿出套的時候,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在看著他做著準備工作的時候,她更是喘息著,別過視線,根本就不敢看。那副害羞的模樣,讓任牧禹的嘴角微勾。故意逗她的停下準備工作的動作,扣住她的手說道:“幫我。”
“我……不會……”
當時,她像是受驚過度的兔子,身體抖的跟什麼似的。結結巴巴,美眸迷蒙的看著他。咬著唇瓣,不知所措。
早就已經情到深處,任牧禹也是突然衍生出來要逗她的想法。在看到她那副模樣的時候,沒發現他的嘴角一直勾著一抹弧度。就這樣在她不知所措的情形下,強製的用她的小手,幫忙。
那副害羞的模樣,他第一次看到。並不是沒看過裝純情的嘴臉,太多女人想要裝純情,一雙眼睛卻是把自己的老練出賣的徹底。
她,算是他碰的唯一一個純情的姑娘。不僅僅是身體的純潔,連心都是。有些女孩,雖然保持著第一次,但是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並非是什麼都不懂。
她,卻是純潔的連接吻都會不知所措,在他吻她的時候,勾住她舌的時候,她會嚇的努力想要躲開。在被他糾纏住的時候,連呼吸都不會,憋的臉通紅,然後鬆開的時候,會大口大口吸氣,一副差點要憋死的可愛模樣。
“嗬。”
不由輕笑出聲。
女人動作頓住,看著一直冷冰冰著一張臉的男人,突然輕笑。那一刻,她在他眼底看到了一抹柔情。從這個男人走進酒吧,她就注意到了他。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坐在那裏,吸引了太多女人的目光。但明顯,他晚上興致並不高,幾個上前搭訕的女人都被他無聲的拒絕了。
他坐在那裏喝了兩個小時的酒,便直接離開。
兩個多小時,她一直注意著他。這個男人,又冷又酷,冰冰冷冷的模樣,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眼神。
車,停下時,女人下了車。看著沒多停一秒就疾馳而去的車,剛剛就在她也跟著停下後,他回過神來。在她準備繼續的時候,扣住了她的手,一句不想做,便結束了一場已經準備開始的盛宴。絲毫不覺得,把一個人撩撥了又不做,很不應該。
抽開她的手,直接冷漠的讓她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本還想再爭取,可是看著他的眼神,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想再做了。她不想自討沒趣,雖然現在有些難受。但是,她想要找個人解決,也不是困難的事情。
兩情相悅的事情,做的不舒暢,還不如不做。
看著疾馳而去的車,女人拿出手機,拔了一個號碼,沒多久,便有一輛跑車停在她的麵前,拉開車門坐進去,隻是一個眼神,對方已經貼了過來,直接把她抵在車窗上,熱情的吻著。
任牧禹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從結束一場開始了一半的歡愛,開車離開,當車停下的時候,他發現已經到了沐瑩的樓下。這裏,他來過一次,就是醫院那一晚,他送她回來。
車,不知為何會開到這裏。
那一晚,任牧禹坐在樓下車裏,是在考慮著,應該如何結束。
這一晚,任牧禹坐在樓下車裏,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這幾天,想到沐瑩的次數,有些多。
從那天和沐瑩過了一晚,她就沒再出現在他的視線裏,連手機都沒去拿,此時還在他家裏。瀟灑的成了那個小女人,反倒是他,倒是不瀟灑了。
明知自己不能碰,卻還是碰了。她灑脫的把那一晚當成一情應該正合他心意,他,究竟在做什麼?
滅了手中的煙,任牧禹的車,慢慢開離。
香檳國際
賀以琛輸入密碼,進了屋。放下手中的包,玄關處的鞋櫃裏,多了一雙男式拖鞋,和一雙同款的兒童拖鞋擺在一起。低頭,換了拖鞋往廚房走去。
廚房門關著,隱隱聽到切菜和油煙機的輕微聲音。拉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