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於手裏提著公文包,很明顯和夏末一樣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
看著那張曾經為之心動過的臉夏末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並沒有一絲慌亂,但是眼中的驚訝卻是呼之欲出的。
看見夏末的餘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並沒有似夏末的驚訝,而是將她塞進的士之後閉口不語。本來就狹窄的空間因為餘於的出現變得微熱――夏末還是記著當初對他的那份感情的。
餘於還和以前一樣,渾身無處不散發著一股冷氣,冷漠如寒冰的他骨子裏總是透著一股邪氣。
不大的空間內夏末還想再來一次持久戰,然而……這一次和餘於的持久戰輸的卻是夏末。
眼見就要到達工作室了,餘於卻還沒有開口說什麼。難不成他想把自己當作路人一般無視掉?也許是出於內心的不甘被無視,夏末主動開口。
“你也沒有上學了?”問完之後夏末就暗惱了,什麼叫又,她這不是承認她也沒有上學嗎?此時的夏末想抽自己的嘴巴,卻又因為怕疼和餘於的在場忍住這個念想。
夏末完全是屬於自我心虛,餘於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淡淡的回答,“恩。”之後便沒了後話。
因為這一句的對話讓夏末語塞,沒有找到接下去的話,兩個人不免尷尬了起來。準確的說隻有夏末而已,因為餘於依舊氣定神閑的坐著。
“那個……”夏末開口想要緩解尷尬,卻不知道說什麼。
“安晴在你那你對吧?”忽略掉夏末的尷尬,餘於直入主題。
有了當年的經驗,夏末也知道安晴和餘於的關係不一般,她知道她應該以坦誠待人。
“恩。”夏末點頭,心中微微的失落被她主動忽略掉。
聽到回答餘於麵無表情的臉才有一絲動容,卻是皺起了眉頭。
“可以帶我去見她嗎。”本是疑問句的話從餘於的嘴裏說出來卻被強製性的用了肯定句,仿佛絲毫不容反駁似的。然而事實也是如此……
在公司從來沒有人趕反駁餘於的話,一是因為他說的話大家認為總是在理的,有意義的,即使他的做法不對也會有專人收集那些意見,然後過濾掉一些再給他;二來是因為他是董事長的兒子,雖然在公司的職位不高,董事長兒子的身份擺在那裏,誰趕反抗?
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夏末明顯猶豫了一下,因為安晴告訴過她不要告訴餘於她在哪裏,而她如果帶餘於去見安晴,豈不是失約了?安晴依舊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