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冷問在門外等了一會,一個身穿紫色長衫的男子慢慢的走過去。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身影,楚冷問疑惑的向這個人看去。
再一看看那個男人微微隆起的前胸……
他就知道來人是誰。
真是女扮男裝,還貼著一張假人皮麵具的墨弦月。
墨弦月走到楚冷問的麵前,說道:“怎麼樣?看的出來嗎?”說完,還在他的麵前轉上一圈。
“嗯嗯,看的出來。”
楚冷問老實的說道。
墨弦月驚訝的自我觀察一下,發現沒什麼不妥,“哪裏看的出來了?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哪裏不好?”
楚冷問毫不顧忌的指著她的胸前,說道:“男人的這裏有這麼大嗎?”
語氣中完全沒有調戲的意思,隻是實話實說。
墨弦月臉色一紅,踢了他一腳,狠狠道:“我都已經是用布緊緊的綁住,但它還是這樣,我也沒辦法了。”
墨弦月的一聲嬌嗔。
牽動了楚冷問的全部神經。
他從來沒有見過墨弦月有這樣的小女人動作。
他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她。
“你到底要不要走,不走的話我自個一個人去算了。”
此時,墨弦月已經走到了前麵。
“難得有一個可以和你遊玩的機會,楚某怎麼會不去。”
楚冷問搭大步流星的跟過來。
皇城的防守非常嚴密,幾乎是十步一兵,一百步一隊巡邏。還不時的盤問路人。
天下易主,並不妨礙百姓的活動,天氣寒冷,街上的行人也都不少。
走在大街上……
墨弦月說:“看來皇朝換了個人當皇帝,百姓沒有什麼反應。”
楚冷問瞧了瞧周圍的行人,笑道:“這些百姓表麵上沒有什麼動作,其實並非如此,他們隻是絕少一個帶頭的人,他們隻是在等那個人回來,如果那個人不會來的話,他們貿然出頭會有生命危險,誰願意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那個人?
南宮皓?
墨弦月問道:“南宮皓在民間有這麼大的聲望嗎?能夠讓這些普通的百姓,會為了他去和鼇淩天對抗?”
楚冷問奇怪的反問道:“你很少看書籍?”
書籍倒是沒有少看,不過都是在墨家堡的時候看,都是關於機關類的書籍。
墨弦月道:“不經常!南宮皓的聲望和書籍有什麼關係?”
“那你看過濟民天下這本書嗎?”
“濟民天下?”墨弦月搖搖頭:“沒有!這本書又和南宮皓有什麼關係?”
楚冷問笑道:“這本書就是南宮皓所寫,你說有關係嗎?”
墨弦月訝異道:“這本書的所說的是什麼?”
在墨弦月的眼裏,南宮皓是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總之就是一個古古怪怪的一個人。
不過南宮皓的心地倒是很好,對於治國也很有手段。
“這本書是南宮皓成為太子那年所寫,從治國到禮儀,從經商到文藝,樣樣俱全,裏麵寫的全部都是他對世間的種種看法,特別是治國的方法,更是深受整個天悅皇朝的愛戴,他是唯一一個實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太子,所以他的聲望才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