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祁澀徹底的坐不住了,如果是墨謹言這樣做,或許他心裏還能好受一點,但居然是這個女人親手毀了他的計劃!難道他祁澀還不如一個女人嗎?這讓他有了深深地挫敗感。

祁澀走下樓,來到了謹王府的門前,走到了清淺的麵前,微鞠一躬,說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是在下低估了您,但您認為下一次您還會這樣幸運嗎?”他並沒有介紹自己,因為他知道,對麵這個女人早已將他的底都摸幹淨了。

“清淺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清淺微笑著。眼角的餘光瞥向祁澀,一個柳葉荷包掛在了他的腰間,她迅速將目光收回,怕祁澀注意到她的眸光。

祁澀看著她的微笑,心中怒火中燒,他是祁向津一手帶出來的,脾氣自然也隨了祁向津,一樣的易怒。

“不知卑職何時才能領回手下?”祁澀不想同她再談下去,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有誰見過祁首領的手下嗎?”清淺問向絮飛他們,絮飛會意的搖了搖頭,說道:“未曾見過。”

“抱歉了祁大首領,我們不曾見過這二人,再說了,您血滴子裏的成員,又怎會與我打交道呢?”清淺笑道。

祁澀連她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的,頓時爆發了,說道:“謹王妃莫要忘了,我是誰的人!”

天大的笑話,他是誰的人關我鬱清淺什麼事?清淺諷刺的說道:“你是誰的‘狗’,我可一點都不關心。”

清淺說完便揮了揮手,讓絮零將她推進了府中,這下祁澀徹底的怒了,腦子也被氣的短路了,他彙集了功力想要拍死眼前的這個女人,剛想揮掌去拍清淺就被絮飛攔了下來,說道:“祁首領請自重,謹王妃是王府的當家主母,您的這一掌若是下去了,估計無論是誰都保不了你。”絮飛警告著祁澀。

祁澀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但他心中很不服氣,但奈何清淺現在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能夠比擬的。他憤怒的說道:“三個手下而已,王妃若是看上了,卑職也不再爭奪,就送給王妃了。”今日之事也隻能打掉門牙活血吞。

看著清淺離開的背影,祁澀冷哼了一聲便甩袖離開了。見他離開,絮飛也走進了王府。

清淺知道有絮飛在祁澀引不起什麼大風波,便進了王府,交代了蘇趣讓他去調查祁澀身上柳葉荷包是怎麼回事,馬上讓絮零推著她去了地牢,因為清淺腿已經被治愈的事還是機密,所以在人多的時候清淺還是坐在輪椅上,由絮零推著走。

來到地牢之後就看到張韻和那個“血滴子”成員,之前調查已經查出了他的名字――張立。

剛進地牢便聽見了張韻指責的聲音:“張田,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忘了我們進“血滴子”那天所發的毒誓了嗎?“血滴子”是皇帝的親信,我們都說過,今生今世若違陛下,若違首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若是我出去了,我定不會放過你。”

“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嚒?”清淺諷刺的笑著,說道:“你們的首領祁澀,已經離開了,現在你們兩個該想想怎麼在我的謹王府多活幾天。”

“鬱清淺,你這個妖女,若不是你,張田又怎會背叛‘血滴子’我和張立又怎會有這種境遇,你定會遭報應的。”見清淺進來張韻馬上吧矛頭對向了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