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張曉胡,草菅人命,殘害百姓,還阻攔了臨蘇發大水的消息,你可知罪。”將無裘都不想給對方解釋的機會了,直接冷冷的概括了張曉胡的罪名。
“證人柴子胡說證詞。”將無裘說道。
柴子胡一聽,盡管還是驚訝於兩人就是當今的皇上和丞相的事情,不過還是暫時將自己的這認驚訝藏了起來,不過既然是皇上和丞相替自己撐腰,所以一時間柴子胡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心情一下子有底氣了起來。
柴子胡仇恨的看著張曉胡,說道:“張曉胡,你沒想到吧,當初太過於自信,沒有弄死我,今天你的現世報終於來了啊。”
張曉胡看著對方,氣憤的說道:“柴子胡你休要血口噴人。”
“我這都還沒說呢,怎麼就血口噴人了。”柴子胡譏諷的說到。
“柴子胡,你且將罪人張曉胡的罪狀與我何丞相詳細到來。”晏離說到,他早就看張曉胡不爽了,忍了這麼多天,他覺得自己看著對方那一臉的諂媚都要吐了。
柴子胡一聽,於是便放下自己的情緒,江將張曉胡的事情都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而這個時候,張曉胡被審的消息不知道被誰放了出去,所以這個時候公堂門外都站了不少的人。
眾人在聽了柴子胡的話之後紛紛氣憤的對著張曉胡承認他的罪行,有的剛去菜市場買菜的大媽更是直接將手裏的蔬菜雞蛋什麼的都往張曉胡身上扔了過去,一時間場麵混亂萬分。
晏離雖然很樂意見到張曉胡受罰,不過那個扔臭襪子的真的過分了,這麼遠他都聞到了。
“肅靜。”將無裘皺著眉說道,晏離在想對方是不是也聞到臭襪子的味道了。
皇上一開口,天地抖三抖,一時間,原本混亂的場麵又安靜了下來。
將無裘見場麵安靜之後才開口質問張曉胡,他嚴肅的說道:“罪人張曉胡,你還有什麼藥解釋的嗎。”
張曉胡心裏慌的一批,狼狽不堪的跪在公堂上,麵對將無裘的質問完全說不出話來。
將無裘見對方說不出話,便對著旁邊的侍衛說道:“你去鳳來客棧將丘子俊帶來。”
丘子俊在剛到客棧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地址托人告訴了將無裘,所以這會將無裘找著也比較方便。
侍衛很快的就將丘子俊找來了,丘子俊來到公堂之後猜出跪在地上的就是張曉胡,於是不由得氣憤的冷哼了一下。
“微臣丘子俊,參見皇上,見過丞相。”丘子俊對著將無裘和晏離行了一個禮。
將無裘點點頭,說道:“平身吧。”
“謝皇上。”求子俊在得到允許之後便站了起來。
將無裘掃視了一眼所有人,說道:“朕口諭,罪臣張曉胡,草菅人命,貪汙枉法,今證據確鑿,特除去其職位,因其罪難株,罪大惡極,特此下令,秋後問斬。”
張曉胡慌了,大喊著冤枉,卻還是被帶了下去,罪有應得的人是不值得被同情的。
等到張曉胡被帶下去之後,將無裘又繼續說到:“丘子俊因治水有功,其心可鑒,因此特封為郡州新任知府,望其以後能夠一心為民,做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
“臣接旨。”由於將無裘並沒有擬聖旨,所以丘子俊作了個楫表示接旨。
同時,張曉胡被革職處斬的事情快速的傳到了郡州的每一個角落。
在審完張曉胡之後,柴子胡走到晏離和將無裘身邊,略帶緊張的說道:“草民叩見皇上,叩見丞相。”
柴子胡有些心虛,他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說當著皇上和丞相本人的麵,說他們被張曉一給迷惑了,他就覺得自己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誒,你不必如此多禮。”晏離無所謂的說道,示意柴子胡不用緊張。
見對方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柴子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晏離問柴子胡。
柴子胡搖搖頭,說到;“我原本是想隨妻子和女兒去了的,活下來不過是為了替他們報仇,如今大仇得報,我反而,”柴子胡說到這裏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繼續說到,“我反而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我看柴大哥你也是有一身好本事的人,男兒有力當施已拳腳,我看要不你跟著我們回京去,怎麼樣?”晏離說完又對著將無裘說到,“我記得蘇澤那裏好像是缺人來著,是吧。”
將無裘看著對方擠眉弄眼的眼睛,麵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柴子胡大喜,他沒想到皇上和丞相竟然對自己如此的好,而且也完全沒有怪罪他之前的無禮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