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有人都在祈禱瞿以琛會沒事,他能夠堅強的活下去,而淩微微卻在這裏說著如此喪氣的話,就算隻是說出來的話,他也絕對不允許。
“淩微微,你給我聽著,瞿以琛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他一定會好好的活著。再在這裏胡言亂語,就別怪我不客氣。”
“嗬……嗬嗬……”淩微微放肆的笑著。“簡兮,你,你真的是好手段!看著一個個男人護著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好爽啊!”
聽著淩微微的話,簡兮隻覺得一陣頭疼,就算她有千言萬語為自己辯解,她也不覺得淩微微會聽她的話,畢竟她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女人,隻聽得見自己想要聽的話,這點,簡兮早已經認識到了。
“我真後悔,我為什麼還讓你一直留在大唐,我就應該用盡一切手段,把你趕出大唐,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就算死,也是你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穀峰帶著好不容易期盼到來的藥物,與亞希伯恩一同前往瞿以琛的重症監護室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淩微微攔住簡兮,滿臉怒氣的在說什麼,走進之後,才聽清楚淩微微說什麼。
隻是一眼,亞希伯恩就認出簡兮來,所以對謾罵簡兮的淩微微感到十分的好奇,一路上就緊緊的盯著淩微微看,似乎想要從淩微微的臉上看出什麼。
而被人突然以如此“熱忱”的視線盯著的淩微微,感覺到十分的不爽。“看什麼看。”
穀峰當即臉色一冷沉,對身旁的亞希伯恩說道。“我們走!”走前,穀峰看了一眼簡兮。
簡兮也看到了穀峰,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她沒有想到會讓穀峰看到這樣一個場麵。
淩微微冷哼了一聲。“哼,以為他是誰啊!”
“閉嘴!”祁林對著淩微微低吼了一聲,隨即扶著簡兮朝著重症監護室的方向走去。
淩微微不知道,或者不記得剛剛那位外國先生是誰,祁林還是記得,正是那位外國醫生趕到,瞿以琛才能夠活下來,而接下來,也要看他對瞿以琛的治療。
果然,看到亞希伯恩走進了重症監護室,而穀峰站在了玻璃窗前雙眼緊緊的盯著病房裏看。
淩微微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看著祁林發火,最後也沒說什麼,而是跟著走了上去。當她走到的時候,正好穀峰,祁林與簡兮三個人占據了玻璃窗戶,淩微微沒有位置站了,淩微微頓時不爽了。
祁林正好站在中間,於是淩微微伸手抓著簡兮的衣服就把簡兮往後一拉,嘴裏說道。“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看,滾!”
淩微微的動作太突然了,而且病房裏亞希伯恩正在對瞿以琛做什麼,祁林與穀峰正聚精會神的盯著裏麵看,也就一時沒有注意到淩微微在做什麼。
等聽到聲音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簡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感覺到打著石膏的手臂也震了一震,感覺到手臂一陣發疼,臉色也微微變得有些蒼白。
“簡兮,你沒事吧?”祁林連忙伸手扶起簡兮。
一旁的穀峰,原本並不想理會,最後還是走了兩步,伸手與祁林一同把簡兮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