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告訴我那一切麼?”
“什麼?”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以後。”他說,“總是要有所保留的,嗯?”
我轉過頭看看剛才的那個地方,笑笑,自己是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了?不過,這樣也好。
遠處。
張藝興看著離去的冷夢琪和吳世勳,若有所思“她還會來這裏,還有吳世勳。”
我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剛才的那裏,絕對不止我和吳世勳兩個人,很熟悉的氣息卻又不知道是誰。
“應該也感覺到了吧。”我問吳世勳。
“什麼。”
“你不可能察覺不到第三個人的氣息。”
“那又怎樣?重要麼?”吳世勳回頭看看,滿不在乎的樣子。
算了,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
也許,這一切都是夢魘的開始。而我,就真的會甘願卷進來麼?我沒有選擇,終究是沒有了餘地。也許是從去見吳世勳那一刻開始,也許是從那個夢開始,誰知道呢?算了,既然走都走了,就幹脆走到底。
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了一幢別墅前。
“下車。”吳世勳麵無表情。
我跟著他下了車。這裏似乎是個我曾經很熟悉的地方,可是實是我根本沒有來過這裏。
“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按吳世勳說的走了一圈,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就隻是似曾相識而已。“什麼都沒有。”
吳世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極難捕捉。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吳世勳語氣淡淡的,卻能聽出他的失望。
“好。”我說。
一路不語。回到家裏,打開房間。很好,是我喜歡的黑色。走到窗邊,我目送吳世勳走遠。
我居然會看一個根本就看不到的背影。明明我也隻是一個影子而已。
還是早些睡下吧。
夢,又開始了。不同地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你來了。”那個女人幽幽地開口,聽不出情感卻很瘮人。“夢在懸崖邊,一步走錯便要掉入夢的深淵。”
“聽不懂。”
“若打破夢的語言,一切都將會無法挽回,好自為之。”女人隱去,留給我的又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沒有盡頭,隻是在不停地行走。
轉眼又將天明。
我出門去,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那個巷口。有些吃痛地扶了扶額,又撞上一堵肉牆。走路不看路這個習慣是真的改不了了不是?
是叫燦烈的那小子嗎?我抬頭看看。不過這一次,不是燦烈而是張藝興。
“你又來這裏,幹什麼?”
“這裏難道是你的地盤麼?”
張藝興眉頭皺了起來。他是在懷疑我麼,還是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你是窺讀者。”張藝興說,特意把“窺讀者”三個字咬重了一些。靠,他的意思是我是特地來窺探他的心思的?
“沒必要,和你不熟。”我說。
“遲早都會熟的,而且,熟到要緊緊地聯係在一起。”他換了個表情,像是早有預料的樣子。難道他知道些什麼麼?
“直接說吧,你是狼族還是血族的人?我不喜歡繞彎子。”我說。他絕對不是人類。不過,我是。
“我以為你會察覺出來的。”他驚訝又惋惜地看著我。隨即又搖搖頭“果然還是太弱了嗎?看來是我把你高估了啊?”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