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儀忽然雙手扶住樓飛然的臉頰定在眼前,“不要亂動,讓臣妾好好看看皇上是不是真的學會分身術。”
寶儀努力睜著迷離的眼眸,定定看著近在眼前的樓飛然,忽然瞥到樓飛然那張性感的薄唇,唇上仿佛泛著瑩瑩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樓飛然凝視著越靠越近寶儀,迷離的眼眸讓人心醉。
下一秒,寶儀的櫻唇竟然印上他的的唇,即使他有些微醉此刻也被驚嚇到,這小妮子竟然會主動吻他,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輕。
然,他亦無法拒絕這溫熱的香吻,很快被動的他變得主動。細碎的吻從唇上一直蔓延至她的頸項,寶儀覺得癢不由得咯咯的低喃:“皇上……”
樓飛然從她的頸窩抬起頭來,卻見寶儀嬌柔的笑著,他心裏泛起無限疼惜,抬手輕輕佛開她臉上的發絲,半是清醒半帶醉意的在她耳邊低語:“寶儀,朕要定你了!”
寶儀迷迷糊糊之中覺得有些癢,又感到樓飛然就在她身旁,他的指尖涼涼的劃過她的肌膚,好似又卷起一陣灼熱。
耳畔好似聽到他說,“以後不要喚朕皇上,直接叫朕的名字——飛然。”
飛然,飛然,樓飛然!
床頭紅燭靜默燃燒,照起一室旖旎春光。
日上三杆的時辰,寶儀才幽幽轉醒,頭疼欲裂的感覺很是不好受。偏偏身體還莫名其妙的的很累。
寶儀撫著疼痛的頭慢慢做起身來,還不是很清醒的她忽然想起昨夜和樓飛然一起喝酒,之後她好像喝醉了,否則怎麼沒有一絲印象。
她迷糊著隨手掀開被子想要起床,下一秒她突然失聲驚叫,睡意一掃而光,她現在已經完全清醒。
她驚詫的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的,心裏恐慌不已,腦海裏不停的想著:怎麼回事?她怎麼一絲不掛的睡了一夜?難道昨夜她和樓飛然……?
“啊!”寶儀就快要瘋了,雙手擾著已經淩亂的發絲,可是她怎麼沒有印象?她努力回想著昨夜的事情,她好似覺得有些癢,又聽到樓飛然說以後直接喚他的名字。
最終寶儀泄氣的呆坐在床上,她心裏真是不服啊,她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被樓飛然吃了?她還一點感覺都沒有,看來這酒真的是不能喝多,喝多了就會誤事。
“夫人,你起來了?”突然有侍女走進來,她聽到屋子裏有聲響便急急的走進來,原來是夫人醒了。
侍女的問話卻沒來由的嚇寶儀一跳,有些不自然的說:“啊?嗯,起來了。”
“那夫人趕緊把這碗醒酒茶喝了吧,這是皇上特意吩咐奴婢準備的,還吩咐說夫人一醒來就讓夫人喝。”侍女微笑著把一碗醒酒茶端到寶儀的麵前。
“哦。”寶儀還沒有想起昨夜的事情,一臉心不在焉,不料端過侍女手中的醒酒茶之時還差點灑出來。
侍女驚呼著急忙端好那碗醒酒茶,擔心的望著夫人,關心的問道:“夫人是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奴婢去傳禦醫?”
寶儀也覺得好險,幸好醒酒茶沒有灑出來,急忙說:“我沒事不用傳禦醫。我問你,皇上昨晚是在這裏留宿的嗎?”
夫人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讓侍女頓覺得奇怪,老實的回道:“是啊,皇上今天早上才從聽風閣離開去上朝,夫人不記得了嗎?”
得到侍女肯定的回答,寶儀哀嚎一聲倒在床上,低喃著:“完了完了,看來我真是的被樓飛然給吃了,可恨的是我竟然一點都不記得了?唉~~”
侍女見夫人一副懊惱的模樣,不解的問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你家夫人大概是正在嘮叨朕的不是。”突然有人接口道,而這人正是皇上。
侍女回頭一見是皇上駕臨,趕緊行禮問安。皇上一揮手示意侍女退下,侍女退下之時還偷偷的瞥一眼倒在床上的夫人,暗想皇上還真是寵夫人,一下朝就連看夫人。
寶儀早已經聽到樓飛然的聲音,可是她依舊倒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不是她故意不起來行禮,而是她突然覺得羞於見樓飛然,而且她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
樓飛然好笑的坐在床榻邊,望著床上裝睡的赫連寶儀輕笑道:“怎麼?夫人那麼不想見朕?難道夫人那麼快就忘了昨晚的事情?”
寶儀本就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如今卻聽樓飛然滿是戲謔的語氣提起昨晚的事,她心裏不禁一陣氣急,猛地坐起身來,怒視著樓飛然:“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竟然急的連禮節問題都忘記,隻稱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