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銘把安梓笙安排在自己的房子裏,他父母剛開始知道是很反對的。
但他們去那兒看望江宇銘,或者是江宇銘帶著安梓笙到家去吃飯,漸漸地,他們發現這個女孩並不像普通的女生那樣,她有一種高貴和純淨,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現在他們關係很好,可是安梓笙不知道的是他們現在的關係背後,江宇銘跟他父母吵了多少次。
和安梓笙設計鋼琴那些天,江宇銘公司的事不聞不問,他父母更是大發雷霆。
可江宇銘根本沒有讓安梓笙的耳邊吹過一陣這樣的風。
在江宇銘的保護下,安梓笙過的很舒心,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翩翩女子,而自己默默承受了這麼多這麼多。
王嬸說完後,好像還想開口說什麼,江宇銘便穿著浴袍,擦著頭發進來了。
王嬸見到他,拿起安梓笙喝完的碗便離開了。
江宇銘擦著頭發坐到了沙發上,“王嬸剛跟你說什麼呢,聊得這麼好。”
安梓笙掀開被子撲到江宇銘懷裏,“江宇銘,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她都告訴你了?”
“嗯,不過她好像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你就進來了”
江宇銘把安梓笙抱回床上,在她額上落下一吻,“乖乖躺著,我去把頭發吹幹,不然就要感冒了。”
轉身進了浴室,安梓笙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安梓笙眼睛像是打架一樣,江宇銘走出來看到這麼可愛的安梓笙,鑽進被窩就摟在懷裏。
“困了就睡吧,強撐什麼呢。”
“唔。”
安梓笙慣性的在他懷裏蹭來蹭去,江宇銘看著眼前這小貓,關了電視關了燈,打開床頭的音響,一首一首的江宇銘的歌,拍著安梓笙的背好讓她安心入睡。
江宇銘也是歌壇一顆閃耀的巨星,無論什麼他都和厲北帆不分上下。
以前江宇銘知道,安梓笙一睡不著就會聽他的歌,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她很安心。
厲北帆那情況不是很好。
欒秋雨和其餘2個人都守在他屋外,唐澤在裏麵為他做檢查,外邊人都不知道,厲北帆的心髒動過手術。
唐澤是醫學界的一名奇才,那年厲北帆發病的時候他都嚇了一跳,他救過無數的人,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厲北帆這麼可怕的病情。
厲北帆不能掌控自己,他隨時隨地會發病,尤其受刺激或者是感到自己受到了威脅的時候。
這些天頻頻發病,終於倒下了。
唐澤為厲北帆動過一次手術,可2年後又反複了,這病很奇怪,無藥可治,但是隻要厲北帆自己想,就可以克製,關鍵是他從來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
3人守在門外焦急如焚,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唐澤終於打開了門走了出來,“大哥醒了,現在也沒什麼事了。”
3人終於舒了一口氣,“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顧錦浩發出了話,幾人也無話可說,畢竟也不早了,都回房間了。
而欒秋雨,見大家都散了,就進了厲北帆的房間,“帆,好點了嗎。”
沒有外人在,欒秋雨直接叫了厲北帆的名字,順勢做到了他床邊。
厲北帆吃力的坐了起來,欒秋雨連忙給他把枕頭墊好,被子拉好。
“秋雨,你說我會不會真的是喜歡上那個丫頭?”
“你就見過她一次?就在電視上看見她的演唱會?說實話,帆,我不相信一見鍾情。”
“我信。”
“其實我覺得,那個安梓笙,長得挺像一個人。”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但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在哪。”
“帆,憑借女人的第六感,我覺得安梓笙就是陸茜蔚!”
厲北帆抬起蒼白的臉,震驚的看著她。
陸茜蔚,就是厲北帆在高中時交的一個女朋友,和安梓笙有七八分像,說女大十八變,那這兩個人會不會。
事實上欒秋雨的推測是正確的,安梓笙高中時期用的就是陸茜蔚這個化名,那一段時間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充滿了危險,保險起見她用了化名讀完了3年,到了大學,她才慢慢覺得身邊寧靜。
而她叫陸茜蔚時,比厲北帆小一級,她高一,他高二,兩個人真正的談了3年最單純的戀愛。
安梓笙當時也不知道他是厲北帆,為了掩人耳目,他也用了化名,韓葉橙。
安梓笙後來有去找過,但是一無所獲,慢慢就放棄了。
而厲北帆,到現在還在尋找,慢慢有了些收貨,而此時安梓笙的出現,就像當年的陸茜蔚,那麼近,又那麼遠。